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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下,孫守義歎了口氣,說:“傅華啊,也許我真的該聽得你的話,等時機成熟了再出手就好了。看到今天麥局長在我面前的表現,我才意識到孟森這傢夥在海川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這讓我有一點勢單力薄的感覺,如果你在海川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團結起來一起對付他了,我想孟森一定不是我們倆個人的對手。”
傅華笑了笑說:“孫副市長,您不要這麼長對手的誌氣,滅自家的威風好不好?其實我覺得孟森沒您覺得那麼強大,在海川您也一定不會是孤軍作戰的。
孟森這種人是海川肌體上的一顆毒瘤,傅華並不願意孟森在海川這麼橫行無忌,現在孫守義肯站出來對付孟森,無論他是出於什麼目的,他要對付的都是壞的勢力,在傅華心裡是很支援他的,他不想看到孫守義因為受了一點挫折就退縮,所以想要給孫守義打打氣。”
孫守義笑了笑,說:“你是說海川除了你還有别人會跟我一起對付孟森嗎?”
傅華笑笑說:“當然了,您别看孟森現在顯得很強大,但主席早就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看起來,反動派的樣子是可怕的,但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力量。從長遠的觀點看問題,真正強大的力量不是屬於反動派,而是屬於人民。”
孫守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原本還以為傅華會跟他說誰誰會跟他一起對付孟森的,沒想到傅華竟然引用了1946年8月,主席在延安楊家嶺接見了美國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所說的話。這是主席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不久,關於國際形勢和國內形勢的明確的看法。
孫守義說:“傅華啊,你是不是在北京時間呆的時間太長了,竟然傳染上了北京人愛學主席說話的毛病了?”
北京人,尤其是知青的那一代人,是從小就說偉人語錄的,因此話語之間經常會有一些語錄冒出來,傅華也笑了,說:“我有嗎?我沒有啊,我是就事論事罷了。我覺得以孟森這種做事的方式,海川肯定有很多人看不慣他,甚至很多人會對他恨之入骨。之所以沒有人出來對付他,是因為那些人出於種種因素或怕他,或怕他背後的勢力,不敢首先對他發難。現在您跟公安部門要求查處孟森的惡行,等於是告訴人們,孟森並不可怕,也是會有人站出來對付他的。我相信隻要打破了人們對孟森恐懼的局面,那些被孟森欺淩過,或者看不慣孟森行徑的人肯定都是會站起來反對孟森的。”
孫守義笑笑說:“你不會是覺得隻要我登高一呼,就會應者雲集吧?”
傅華笑笑說:“也不是不行啊,我們都是學過曆史的,秦朝的時候,始皇併吞六國,收天下之兵鑄十二銅人,以為他們家族的統治會千秋萬代,可是怎麼樣呢,陳勝吳廣登高一呼,秦朝還不是很快就分崩離析了嗎?一個王朝都能滅亡,更别說一個小小的孟森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