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沒有多少閱曆,也沒有多少心計的女孩子,就往房間裡走出了致命的一步,她走到了常誌身邊,說:“什麼檔案啊?”
常誌看看小周已經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了,就不再掩飾,扔掉了檔案,一把將小周攬進了懷裡,一張臭嘴就去小周的臉上亂拱,淫笑著說:“小寶貝,你真可人疼,我想你好久了。”
常誌說著,伸手就去小周身上亂摸。小周最開始被常誌的舉動嚇呆了,聽憑著常誌抱住她亂親她,現在常誌在她身上亂摸,一下子摸醒了她,她用儘全身力氣推開了常誌,叫道:“你乾什麼常縣長?”
常誌見開始的時候小周並沒有放抗,以為小周對他還是接受的,現在推開他隻是因為姑孃家的含羞,就笑了笑說:“我乾什麼你心裡清楚得很吧,過來吧,小周,讓我好好的疼疼你。”
常誌說著就淫笑著撲向小周,小周這個時候又羞又怒,他沒想到道貌岸然的縣長竟然還有這樣一幅禽獸的嘴臉,她叫道:“你不要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可要喊救命了。”
常誌笑了起來,說:“喊啊,你喊啊,這是在八樓,在我這個縣長的房間裡,喊了也沒有人敢來救你的,更何況這房間密封效果很好,聲音傳不出去,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聽到的。”
小周看喊下不住常誌,就想往外逃,她就向門那邊跑去,沒想到常誌早就料到了她會有這一招,一個箭步就攔住了小周的去路。小周看這條路不通,轉身跑進了衛生間,在裡面把門給鎖死了。
如果常誌沒喝酒,他知道小周不從,今天可能就不會去逼迫小周,他畢竟是一縣之長,降服女人的手段有的是,他沒有必要用強力逼迫一個女人的,平常時間隻要他這個縣長多少暗示一點,多少女乾部都老老實實的爬上了他的床,甚至沒暗示都有女人主動投懷送報的。他這個縣長掌控著雲山縣都是利益和資源,雲山縣的女人能討得他的歡心能得到多少好處啊?他已經習慣了女人對他的順從了。就算一半個女人對他不能馬上就範,他也可以用權利慢慢逼迫著她就範的。
所以常誌是習慣用權利而非暴力征服女人的,換到往常,常誌就會放小周離開,然後想法子慢慢整治她,讓她不得不就範。
但是今天的情形不同,酒精讓常誌血脈賁張,更讓常誌失去了自我的控製能力,看小周鎖上了洗手間的門,常誌連猶豫都沒猶豫,上去就撞門,他要撞開門將小周拉出來,肆意的淩辱一番,以懲罰小周不馬上就範的行徑。
這一刻什麼紀律法律都不再能約束到常誌了,他滿腦子的都是如何能從小周的身體上得到最大滿足,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在為這次滿足而實施的。
洗手間的房門並不堅固,雖然小周在裡面用力頂著,還是架不住常誌這個五大三粗的用力的撞擊,終於小周抵抗不住,門被撞開了。常誌倚在門口,笑著說:“跑啊,這下子看你往哪裡跑?”
洗手間的門本來就很窄,常誌倚在那裡,已經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這已經是一條死路,小周根本就衝不出去,她絕望的叫道:“你别過來啊,你别過來啊。”
常誌淫笑著,小周已經是他砧板上的肉了,他怎麼肯放過,一步步往裡緊逼,小周看看不行,一步跳上了洗手間的窗台,指著常誌說:“你别過來啊,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常誌笑了起來,說:“小周啊,你是不是傻了,這是八樓啊,你跳下去還能活嗎?你跳吧,我看看你跳下去還能不能活。”
酒精已經讓這個時候的常誌失去了基本的判斷力了,他以為沒有一個女人會為了貞操而付出生命的代價,這什麼時代了,不用說别人,就說眼前這個小周吧,還不知道在大學裡跟多少個男朋友睡過了,可能早就是爛貨一個了,他就不相信她肯為了貞操跳樓。所以常誌根本腦袋裡就沒有小週會跳樓的概念,他話說完,人就已經衝到了窗台前,手就去抓小周的身體。
小周本來也就是嚇嚇常誌的,並沒有真的要跳樓自殺的意思,沒想到常誌根本沒被嚇住,反而一下子衝到了她的面前,這下子被嚇壞了的是小周,她抓著窗戶的雙手一鬆,就掉了下去。
常誌當時傻住了,他沒想到小周真的跳樓了,他愣怔了半晌,趕忙探頭去看下面的小周。在賓館門前燈光下的小周身體抽搐著,一攤鮮血慢慢從她身下茵了出來,不一會兒,小周就不動了,眼見是活不了了。
常誌的酒就被嚇醒了不少,人命啊,這可要怎麼辦?他渾身一下沒有了氣力,一屁股就坐在了衛生間的地上,腦子裡想著要怎麼趕緊想辦法把這件事情掩蓋下來,卻是一團亂麻,根本就想不出個頭緒來。
常誌沒有想到的是,小周在洗手間裡的時候,已經打了電話給她的父母求救,就在他還沒想出了頭緒來的時候,小周的父母已經帶著人到了雲山縣賓館,他們在門口看到已經沒有了絲毫氣息的女兒,頓時被像瘋了一樣衝到了常誌住的房間(女兒已經在電話裡告訴他了這個房間號),他們的心因為痛女兒已經痛到了極點,也不管常誌是不是縣長了,小周的父親上去就是一腳,一下子就把門給踹開了。
門開的聲音嚇了常誌一跳,他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還沒忘記擺他的縣長威風,他衝著來的一眾人等叫道:“你們乾什麼,沒有王法了嗎,我是縣長常誌,你們怎麼敢衝進來?”
小周的母親這時候就跟瘋了一樣衝過去撲打常誌,嘴裡叫道:“還我女兒來,還我女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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