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男隻好對傅華笑了一下,說:“傅先生,你看你,才燾那隻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居然還當真了。才燾,你趕緊跟傅先生解釋一下啊。”
雎才燾說那些其實也就是想給傅華添點堵而已,他也知道是不能真的阻止兩人簽約的。見羅茜男說他是開玩笑,他也樂得借坡下驢,便笑著對傅華說:“傅先生,你千萬别生氣啦,你不會連我是跟你開玩笑的都沒看出來吧?”
傅華笑了,搖了搖頭說:“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雎少是這麼有幽默感的一個人啊?”
雎才燾笑了起來,語帶雙關的說:“等以後我們相處久了,你會越來越知道我這一點的。”
傅華聽得出來雎才燾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麼,雎才燾這是在威脅他以後會要他好看的。傅華也笑了,毫不示弱的說:“那我就等著看看,究竟雎少能夠幽默到什麼程度好了。”
雖然兩人之間的火藥味仍然很足,但是局面卻已經緩和了下來,雎才燾也沒辦法再說什麼要走的話了。羅茜男就笑了笑說:“好了,你們倆個大男人就别這麼多廢話了,我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先把合同簽了再說好嗎?”
傅華就笑了笑說:“行啊,就按照羅小姐的吩咐去做吧。”
於是傅華和羅茜男分别代表熙海投資和豪天集團各自在合同文字上簽字蓋章,至此雙方的合作算是正式簽章成立,傅華和羅茜男交換了手中的文字,然後握了握手,互相道了一句合作愉快。
儀式結束之後,羅茜男和雎才燾就帶著合同文字離開了。傅華則是看了看湯曼,笑了笑說:“小曼,這段時間真是讓你辛苦了,現在合作的協議已經簽了,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我請你吃飯慶祝一下吧。”
湯曼白了傅華一眼,搖了搖頭說:“我不去,我不覺得你跟雎才燾羅茜男這樣的人合作是值得慶祝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剛才雎才燾那個惹人厭的樣子了,我的心裡别提多膩味了,你現在就是請我吃再好的東西,我也吃不下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這丫頭啊,他們都走了你還在生氣啊,你的氣性也太大了吧?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生氣,反而應該高興才對啊。”
湯曼看了傅華一眼,說:“我為什麼應該高興啊?”
傅華笑了笑說:“因為我們才是占了便宜的一方啊?你也知道我們的資金狀況了,可以說根本就支付不起土地出讓金的。現在羅茜男和雎才燾幫我們解決了這個難題,我們付出的代價僅僅是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這你還不應該高興啊?”
湯曼說:“反正我覺得那倆傢夥的嘴臉是挺討厭的,真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跟他們合作不可。”
雖然湯曼是很值得信賴的,但是傅華還是不想跟她講明為什麼他會選擇跟羅茜男合作的,這裡面的一些事情實在是太下作了,不讓湯曼知道也是一件好事。他就笑了笑說:“這還要問為什麼嗎?光是豪天集團帶過來的資金這一點就足夠了。誒,小曼,你究竟去不去吃飯啊?不去的話,我可先撤了。”
湯曼看了傅華一眼,說:“去,為什麼不去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是你剛才說心裡膩味,請你吃再好吃的東西也吃不下的?”
湯曼笑了起來,說:“我改主意了,看你跟他們合作我本身就挺窩火的,如果再搭上一頓大餐,我豈不是更虧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反正你怎麼說都有理。說吧,你想吃什麼?”
湯曼笑了笑說:“你得請我吃頓好的,這樣子我才會消氣一點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那我寧願你不要消氣好了,這樣起碼我的錢包不用受氣了。”
“那可不行,”湯曼笑著叫道,“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宰你一頓的。”
傅華笑笑說:“好了,怕了你了,說吧,吃什麼?”
湯曼笑了笑說:“我們去吃和風洋食吧?”
“和風洋食是什麼東西啊?”傅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因此問道。
湯曼笑了笑說:“你真是孤陋寡聞,連這都不知道,所謂的和風洋食,其實就是日本廚師改良的西餐。”
傅華笑了笑說:“不會吧,西餐我覺得還是西洋人做得比較好。”
湯曼笑了,說:“叫我怎麼說你好呢?你還是搞接待的呢,難道你就沒聽說過餐飲業近來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最好吃的西餐在日本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還真沒聽說過。”
湯曼說:“那我告訴你吧,為什麼說現在最好的西餐在日本,日本素來注重環境保護,因此各種食材,如農產品、肉類、海鮮等食材,都絲毫不遜色世界其他地區。而且,日本務求精細和精美的傳統美學,對於餐食造型也有一定積極的作用,讓西餐的造型設計更精緻,充滿詩意。再加之日本人骨子裡對於一項技藝的執念和瘋魔精神,讓日本廚師對於烹調美食更刻苦。這些都促使了日本廚師做西餐,向一個良性的方向發展。日本更拿出了一貫的造詞創意,將日式改良西餐命名為和風洋食。”
傅華笑了笑說:“叫你說的我也有些興趣了,那我們去哪裡吃啊?”
湯曼笑了笑說:“那就去KITCHENIGOSSO,在關東店北街的一個居民區裡,我很喜歡那裡的輕鬆融洽的氣氛,我相信傅哥去了那裡也會喜歡的,而且那裡的日本廚師很帥啊。”
傅華笑了笑說:“原來是你花癡那裡的帥廚師啊。”
湯曼笑了笑說:“我才不是花癡他呢,我隻是喜歡男人做事認真的那份態度。比方說傅哥你,就是那種愛認真的男人。”
看湯曼把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傅華就有點受不住了,就趕忙說:“這家店在關東店北街那裡是吧?我們趕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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