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男也笑了起來,說:“好吧,我不跟你爭辯這些沒用的了,我也不是挨不住你這一拳,我就讓你打一拳好了。不過事先講好啊,打過這一拳之後,我們倆的前帳就算是真的清了,不許再舊事重提了。”
傅華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羅茜男說:“那就來吧。”羅茜男說著就閉上了眼睛,擺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等著傅華打她。
傅華看羅茜男這個樣子,他其實並沒有真的要打羅茜男一拳的意思,就笑了笑,說:“好了,你睜開眼睛吧,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並沒有真打你的意思。”
羅茜男睜開眼睛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你還是打我一拳的比較好,省得以後再來拿這個當藉口找我的麻煩。”
傅華笑了起來,說:“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自己討打的人啊。那我可真打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打吧,小小的一拳我還能承受得住。”
傅華笑了笑說:“你不會後悔吧?”
羅茜男很堅決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不會後悔的。”
傅華促狹的笑了笑說:“即使我打了你依然不幫你出主意,你也不後悔?”
“不後……”羅茜男話說了一半才意識到傅華的話是有問題的,她並沒有把不後悔說完,而是叫道,“差一點被你這傢夥給繞進去,如果你不能幫我出主意,我憑什麼讓你打啊?誒,傅華,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想怎麼樣,我不是不想幫你出主意,而是實際上我原本想用來對付李廣武的辦法跟你的大同小異,你的招數沒用,我的也一樣的。所以我出不出主意,實際上都是一樣的。”
羅茜男白了傅華一眼,有點沮喪的說:“原本我以為你的鬼點子多,能想到辦法呢。想不到你也沒什麼解決問題的好點子,看來我們隻有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塊地落入别人的手中了。”
傅華心中本來也是有些沮喪的,不過他被羅茜男說的落入别人手中這幾個字突然給點醒了,他看了一下羅茜男,說:“羅茜男,你想過沒有,我們倆是不是被這個地不能落入别人手中的想法給誤導了啊?”
“給誤導了,”羅茜男看著傅華困惑的說,“你什麼意思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這樣子,李廣武肯定知道我們都在背後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好來扳倒他,因此他在把地安排妥當之前,是不可能放鬆警惕,所以我們是不太可能在這兩塊地產生了新的主人之前,抓到能夠對付李廣武的把柄的。”
羅茜男還是沒明白傅華的意思,就有點不耐煩的說:“你究竟想說什麼啊?”
傅華笑了,說:“這你還不明白嗎,我的意思是當地塊有了新主人之後,李廣武會不會還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呢?”
羅茜男的眼睛就亮了,她笑了笑說:“對啊,他不可能永遠都保持著高度警惕性的,他本來是一個老色鬼,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才會選擇過這種高度剋製自己的日子的。當這個危險程度降低或者不再存在的時候,他一定會故態複萌的。”
傅華笑了笑說:“不僅僅是故態複萌,應該是變本加厲的才對,一個老色鬼清心寡慾的越久,他對女人那方面的念頭就越強烈,一旦放開恐怕就是不可收拾的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抓他的把柄,恐怕就是會輕而易舉了。”
羅茜男說:“這對付李廣武可能是一個好辦法,但是那兩塊地就會被别人拍走,我們再想拿回來,恐怕就沒有可能性了。”
傅華說:“也不儘然,如果能夠從李廣武身上獲得突破,證實對方拿地的過程中存在著違法性,整件事情就可能會來個大逆轉,對方可能就不得不將拿到手的地再吐出來的。”
兩天後,關於某某弟弟的是某某跟北京市一個L姓的高官所生的新聞就在一家八卦週刊上報道了出來,隨即國內不少的媒體轉載了這條報道。但就像事先估計的那樣子,可能隻是讓李廣武心裡彆扭了一下,根本就對他沒造成實際上的損害。
倒是雎才燾因此臉陰沉了好幾天,羅茜男估計他可能是被李廣武罵過才這樣子的,這個正式羅茜男想要的結果,也不去理他,隻是在心裡暗自好笑。
關於這兩塊的竟拍終於進行了,羅茜男雖然也到了競拍的現場,卻最終連號牌都沒舉過,她很清楚沒有李廣武的支援,即使她能夠拍下這兩塊土地,也是難以將這兩塊地發展成功的。
不出羅茜男的意料之外,這兩塊地最終被麗發世紀以十七億的總價收入囊中,這雖然比當初八億的原值雖然翻了一倍多,但相比目前地塊周邊的土地的價值來說還是便宜不少的。
從拍賣現場回來,羅茜男直接把陸豐叫到了辦公室,然後說:“陸叔,我估計今晚李廣武和衛一鳴肯定會在你說的那家夜總會慶祝的,這樣你把那個眼線給我約出來,我有事要他做。這件事情要注意保密,千萬不能讓衛一鳴和李廣武有所察覺。”
陸豐點了點頭說:“行,那我馬上去安排。”
陸豐離開之後,羅茜男就把她辦公室裡的保險箱開了。她的保險箱裡總是會儲存一定數額的現金,以作應急之用。她從保險箱裡拿出了二十萬的現金,準備待會把這筆錢帶給陸豐所說的那個眼線。
羅茜男是準備讓這個眼線幫她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而要想讓這個眼線幫她這個大忙,光憑人情是不夠的,必須許與重金,才有可能讓那個眼線幫她完成這個任務。
陸豐過了一會就回來了,說:“茜男,我已經約好了在茶館跟那人見面了。”
羅茜男點了點頭,說:“行,陸叔,我們一起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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