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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審訊的後期,何飛軍的心理是已經徹底的扭曲了,他認為不能自己一個人進來坐牢,最好是能拖一幫人都進來作伴,於是他攀咬的範圍已經不僅僅限於孫守義和姚巍山了,而是擴大化到了海川市整個班子,他把一些僅僅是聽聞到的事情當做了事實都講了出來。
一時之間海川市班子裡面的成員都先後被省紀委約談,向他們落實何飛軍交代的事情是不是真實的。海川市簡直成了洪洞縣裡沒好人了。這對海川市和東海省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請。
不但海川市人心惶惶,領導們都忙於應付何飛軍這件事情,無心工作。何飛軍的行為也給東海省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有媒體甚至在說海川市整個領導班子都是爛掉了的,東海省委為此是應該承擔領導責任。
東海省書記馮玉清再也坐不住了,她不能再看著何飛軍這個案子無限的擴大下去了,人無完人,現在的乾部隊伍當中是很難找到一個什麼問題都沒有的人的。如果任由省紀委這麼繼續做下去,東海省恐怕就無人可用了。
馮玉清就緊急約見了省紀委書記許開田,一見到許開田,馮玉清就直截了當的說:“老許啊,何飛軍的案子應該適可而止了。”
馮玉清上來就直奔主題,這種工作作風是馮玉清承繼了父親馮老的,馮老認為越是麻煩的事情越是要簡化,隻有直擊核心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隻要能夠抓住核心的問題,相應的很多問題就會迎刃而解的。
許開田也知道何飛軍的案子現在辦的有點大了,這一個案子吧海川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都扯了進來,海川市領導班子也都被何飛軍咬了個遍。嚴格說起來許開田是可以以此為由審查一下海川市領導班子的。
但幸好許開田並沒有一些老紀委身上那種對什麼事情都要深究到底的嗜好,他更偏理智一點,知道這樣子下去的話,會對省委的工作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的。因此許開田實際上也是同意要想辦法把這個案子停下來的。
但是這個案子要如何停下來,案子搬到什麼程度為止,辦誰不辦誰,許開田卻是不敢擅作主張的。特别是何飛軍攀咬了海川市代市長姚巍山,而姚巍山是馮玉清接任東海書記之後,提拔的第一個乾部,許開田心中其實也是擔心如果辦了姚巍山,會讓眼前這位女書記很不高興的。
馮玉清雖然是一位女性,但是接任書記之後,政治手腕極為狠辣老道,對東海省的官員有拉有打,很快就完全掌控了東海省的局面。對這樣一位書記許開田是不敢輕易開罪的,他就笑了一下,說:“馮書記,我也讚同這個案子應該適可而止了。我把相關的情況跟您彙報一下吧。”
許開田就把對何飛軍的審訊情況跟馮玉清作了彙報,然後請馮玉清作指示。馮玉清聽完沉吟了一下,說:“這樣吧,老許,對已經查有實據的犯罪行為必須要嚴厲懲辦,其他的一些僅僅是風聞,並沒有什麼直接證據的就不要深究了,對我們的同誌組織上還是要以愛護為主的。如果僅僅是因為一個無賴的汙衊我們就對他們展開全面的調查,那也是會嚴重打擊他們的積極性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