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就覺得自己有些下作了,怎麼會私下裡這麼去想一個别人的女人呢?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女人,還是他最強大對手雎心雄兒子的女人。
不過傅華隨即就釋然了,他把這個的原因歸結到了他離婚這段時間裡一直沒碰過女人的緣故。他的身體在渴望女人,因此即使想到羅茜男這麼凶狠的女人的時候,身體還是難以抑製的有了反應。
傅華笑了一下,說:“看來雎書記心裡是篤定能拿下這個項目了。”
雎心雄笑了笑說:“那是自然,如果我雎心雄這個書記連一個項目都搞不定,那豈不是也太沒本事了。”
傅華笑了笑說:“您雎書記這個本事應該還是會有的,不過我這邊也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的。”
雎心雄笑了起來,說:“那就有好戲看了,跟你說傅華,這個羅茜男不僅僅有眼光,心計方面也是一流的,她可是你的一個好對手,你們倆恐怕要來上一場龍爭虎鬥了。”
這一點傅華心中也是承認的,羅茜男確實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不說别的,就從那天在帝豪國際俱樂部,羅茜男騙他進那個房間揍他,他就知道這個羅茜男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那一次不是傅華誤打誤撞將羅茜男給掀翻在地,他肯定會吃大虧的。至今傅華想起來那天的事情,心中還是有點膽寒。
不過傅華並不想跟雎心雄說他已經領教過羅茜男的厲害了,他並不想私下去說羅茜男的醜事,估計羅茜男也不會跟雎心雄講那天在那個房間裡發生的事情,被他這個男人壓在身下輕薄這樣子的事情,羅茜男應該不會傻到跟男朋友及其家人說的。所以這件事情最好還是當做沒發生。
傅華就笑了一下,說:“行啊,雎書記,我就等著領教您這位未來兒媳婦的手段了,希望她真的有您說的那麼厲害,畢竟跟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較量才真的有意思。”
雎心雄笑了,說:“放心好了,羅茜男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吃完飯之後,雎心雄下午還有會議要參加,就跟傅華道别離開了。傅華本來想回辦公室辦公,但坐在辦公室裡心總是有些煩躁,安靜不下來,他知道這個樣子的病根在什麼地方,就抓起了電話打給了馮葵。
一個健康的男人是不能長期沒有女人的,特别是他剛才還因為想到了羅茜男,生理上有了那種反應,這種病也隻有女人才能幫他治癒的。、
馮葵接了電話,笑了笑說:“你找我有事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在乾嗎?”
馮葵笑笑說:“沒事,剛在家吃過午飯,正在想著接下來要乾點什麼好呢。”
傅華笑笑說:“那别想了,我一會過去。”
馮葵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怎麼,你不因為老大的事情難過了?”
傅華笑了笑說:“生活總要繼續的。”
馮葵笑笑說:“那你還費這麼多話乾什麼啊,還不趕緊給我滾過來?”
傅華放下電話就去了馮葵的家,進門之後,傅華就一把把馮葵扯了過來,二話沒話,就想去吻她的嘴唇。馮葵卻不甘就範,頭使勁往後仰了一下,讓傅華吻了個空。
傅華愣了一下,看著馮葵的眼睛說:“你怎麼了?”
馮葵俏皮的笑了笑,說:“你别這麼猴急,現在你完全是屬於我的,再沒有别的女人來跟我分享你了,我要好好的享受這一刻。”
馮葵說著,雙手就捧住了傅華的臉,嘴唇慢慢的貼在了傅華的嘴唇上,香舌伸出來舔了傅華的嘴唇一下,然後馬上就把香舌收了回去,就好像舔一下傅華,嚐嚐傅華的味道一樣。
傅華笑了,說:“你這個小妖精,你要急死我啊?”
馮葵笑了笑,說:“我才不管你急不急呢,急你也得給我忍著,反正這一刻你必須要聽我的才行。現在你給我閉上眼睛。”
傅華看了馮葵一眼,笑笑說:“你到底要鬨什麼幺蛾子啊?”
馮葵眼睛瞪圓了,說:“你還不趕緊閉上眼睛?你想不聽我的話嗎?”
傅華笑著閉上了眼睛,說:“我倒要看看你要搞什麼花樣。”
馮葵笑笑說:“我先警告你啊,不準亂動啊,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馮葵說完,傅華就感覺到馮葵的嘴唇再度貼緊了他的嘴唇,馮葵的碰觸他舌尖的動作極為輕微,就像一個情竇初開,初次吻她心儀情郎的女孩一樣。
這種感覺輕輕柔柔,撩撥的傅華心尖癢癢的,偏偏他已經受過警告,不敢再有什麼躁動的行為,生怕一躁動就惱了馮葵真的不理他了,……
兩人到此刻都耗儘了渾身的氣力,因此他們的身體並沒有分開,就這樣相擁著癱軟在了一起。
喘息了一會兒,兩人的氣力慢慢的恢複了,馮葵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傅華臉上的鬍鬚茬。鬍鬚茬硬硬的,有點紮手,馮葵就笑了笑說:“你的鬍子好颳了,都有點紮人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可通常都是做老婆的女人才愛管的事情,你這麼說難道說是想做我老婆嗎?”
馮葵笑了笑說:“難道不可以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是沒問題的,關鍵是你過得了你父親那一關嗎?”
馮葵的臉色便黯淡了下來,傅華看她這個樣子,心裡就有些愧疚,這都是因為他做的還不夠好,還無法讓馮葵能把他拿出手,給她的父母看。好的男人是不應該讓女朋友這麼為難的。
傅華就笑了一下,說:“小葵啊,我已經在努力做一些事情了,隻是我不知道你父母究竟想要給你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馮葵抬頭看了傅華一眼,笑笑說:“怎麼,想做我們馮家的女婿了?你說你已經在努力了,你都努力了什麼?”
傅華笑了笑說:“這幾天我做了一件事情,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我已經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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