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笑了一下,說:“我明白紀委這是想乾什麼了,這一次要夠雎心雄這混蛋喝一壺了。”
馮葵笑了一下,說:“是啊,我覺得就這件事情來看,雎心雄即使不能說是大勢已去,起碼他的防線已經開始崩坍了。不過你也不要因為這個就放下了對雎心雄的戒備心,你要小心這傢夥孤注一擲的。所以啊,你沒什麼事情還是趕緊回來北京吧,别去跟你的老同學黏糊了。”
傅華笑了,說:“誰黏糊了,我在海川是在工作呢。再說了,如果不安全的話,我在海川和北京也沒什麼差别啊?”
馮葵說:“那可不能這麼說,你在北京的話,我就在你身邊,我就能有辦法保護你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是男人啊,就算是要保護也是我保護你好不好?”
馮葵笑了,說:“你又犯大男子主義的毛病了。好吧,無論誰保護誰,你還是趕緊回來吧。因為我現在又想騎在你身上了。”
傅華的心就一下子被馮葵帶有曖昧意味的話逗弄的癢癢的,這個小妖精總會用這種近似開黃腔的口吻讓他心悸神搖,情人之間比正式夫妻更有情趣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情人之間為了討好對方,會更放得開的。而正式夫妻卻很難有這樣的時候。傅華跟鄭莉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還從來都沒聽到過鄭莉為了調節夫妻情趣而開黃腔的。
他笑了一下,說:“滾一邊去,你個壞蛋。”
傅華的工作還沒完成,自然是無法離開海川回到北京的,因此第二天他繼續陪同著尹章許彤彤拍片。這一次的取景地就不在海邊了,而是放在了天聖山上。天聖山是國家級的森林公園,山上頗多道教全真派的名勝古蹟。這一次許彤彤變成了一個嬌俏可人的女道士,在一座存在了幾百年的道觀中舞劍。
應該許彤彤舞劍的一招一式還是頗有幾分架勢的,整體看上去有如行雲流水的順暢,看來天下娛樂公司事先在這方面對她做了一些相應的培訓的,當然這個女孩子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現場正在緊張的拍攝當中,副市長鬍俊森來了。他是分管文化的副市長,正管著這塊,因為過來關心一下。為了不驚擾拍攝,他遠遠地將車停好,然後徒步走了過來。
傅華迎了上去,胡俊森笑了笑說:“這個許彤彤還不錯啊,這幾招劍式有模有樣,還挺能唬人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人家可是科班出身,自然是演什麼像什麼了。您昨天沒來可惜了,昨天那幾個鏡頭許彤彤美極了,像個仙女一樣。誒,胡副市長,您來的正好,有件事情我想問您一下。興海集團的單燕平您知道吧?”
傅華對單燕平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滿滿的架勢始終有一種懷疑的心態,不過他這幾年工作的重心一直在北京,對海川市的事務雖然不能說不瞭解,但是總是有了些距離了,因此也搞不清楚單燕平究竟是有這個實力,還是在他面前吹牛。胡俊森在此之前分管過一陣海川市的工業,對海川市的企業應該瞭解,所以傅華就想從他那裡瞭解一下單燕平和興海集團的情況。
胡俊森點了點頭,說:“這個女人我當然知道了,别看這個女人相貌平平,但是頭腦相當精明,比起那些在商界打滾幾十年的老手一點也不差的。誒,你問她乾什麼?”
傅華笑了一下,說:“也沒想乾什麼了,她跟我是小學同學,昨天在海邊碰到了,晚上一起吃了頓飯。”
“你們倆是同學?”胡俊森看著傅華笑了笑,說,“你們這一屆還挺出人才的嘛。”
傅華笑了笑說:“也沒什麼特别的人才的,這些年來,冒出頭來的就是她一個而已。誒,胡副市長,這個興海集團真實實力如何啊?”
胡俊森笑了笑說:“你對你這個同學這麼感興趣啊,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
傅華笑了笑,說:“想法肯定是沒有的,就是昨天聽她講話的口氣很大,似乎她的企業實力很強。您知道的,現在的企業主大多愛炫耀,有一分能說成十分,我就覺得他是在故意吹牛給我聽的。”
胡俊森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太小瞧你的這位同學了,别的企業我不敢說,興海集團的實力絕對是真實的,你這位同學在業務拓展上是一位高手。興海集團就是在他手中崛起的。誒,她跟你講什麼了讓你認為他是在吹牛啊?”
傅華笑了笑說:“她說她要把興海集團的總部遷到北京去,要在北京放眼全中國。”
“他要把興海集團的總部搬動北京去?”胡俊森驚訝的問道,“不行,這個海川市可要儘量阻止的,誒,我不能陪你看拍攝了,我要趕緊趕回去,想辦法阻止興海集團這麼做。”
一個企業的總部在什麼地方,是關係到這個企業稅收的繳納的,如果興海集團總部從海川市搬到北京,那稅收的大部分就會繳納給北京市政府,因此興海總部如果搬走的話,那對海川市的稅收是有不少的影響的。胡俊森著急也正因為這個。
傅華一把抓住了轉身要走的胡俊森的胳膊,笑了笑說:“胡副市長,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胡俊森愣了一下,看著傅華說:“我要回市裡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傅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胡副市長,你會是裡面要乾什麼,現在分管工業的是何飛軍,可不是你。你分管的是文教衛,你該在的地方就是這裡。”
胡俊森這才恍然,他意識到了他不在是分管工業的副市長了,有點無奈的笑了笑,說:“你看我這個腦子,一著急我忘了這茬了。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管我的文教衛吧。”
傅華笑了一下說:“看您這麼緊張,也就是說興海集團的實力不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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