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以為他挺身而出是維護了許彤彤,但是實際上這許彤彤根本就是做好了獻身於尹章的準備的,他今晚的作為根本就毫無意義的。
傅華轉頭看了一眼許彤彤,說:“彤彤小姐,我想你是誤會我了,好了,既然你並沒有真醉,現在請你下車吧,你打車自己回去吧。”
許彤彤愣了一下,說:“你真的不想要我?”
傅華說:“我今天出手維護你,不過是看不過尹章那個流氓作風,並不是真的對你有什麼想法的。”
許彤彤說:“我很差嗎?至於讓你看不上眼嗎?我跟你說,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到現在還沒跟過一個男人的。”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你的樣子在女人當中算是上上之選了,但是這也並不代表我非要你不可,我也不喜歡一個帶有某種功利的目的來跟我親近的女人。所以你還是自行離開吧,别鬨的大家都不愉快。”
許彤彤奇怪的看了看傅華,半天才說:“你知道你這可是害了我的,你既然對我沒這個意思,就别瞎攙和啊。”
傅華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了,他看著許彤彤詫異地問道:“我害了你,我怎麼害了你啊?”
許彤彤苦笑著說:“你今天為了我那麼羞辱了尹章,尹章如果知道你最後並沒有真的要罩著我的意思,那他還不知道會怎麼報複我啊?公司那幫女孩子看到我被你帶走,結果卻自己灰溜溜的回去了,就明白我並沒有被你看中,那他們還不知道怎麼笑話我呢。所以不行,你今天非帶我走不可。”
傅華說:“你這可是有點強詞奪理了。”
許彤彤說:“反正我就是賴也得賴上你,要不然我在公司就沒有前途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看是馮葵的號碼,就接通了,馮葵笑了笑說:“怎麼樣啊,老公,尹章的氣出了吧?”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尹章的氣我倒是出了,不過我現在被人給賴上了啊,我這才知道這世界上好人也不是能隨便做的。”
馮葵笑了,說:“怎麼一回事啊?誰賴上你了?那個許彤彤?”
傅華苦笑著說:“是啊,她說我那麼羞辱了尹章,如果再不罩著她,尹章會對她報複的,所以她非要跟我走不可。”
馮葵笑了起來,說:“這說明老公你挺有魅力的,既然這樣,索性你就收了她好了。”
傅華苦笑說:“去你的吧,你當我什麼人啊,我閒著沒事成天往家收女人啊?都是你了,非要替我強出頭,結果招來這樣一個麻煩。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吧。”
馮葵稍稍遲疑了一下,說:“要不這樣吧,你把她帶到我這裡好了,讓我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能把你搞得五迷三道的。”
傅華說:“誰五迷三道了,我隻是看不過眼尹章欺負她。”
馮葵笑了笑說:“好好,你大英雄,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行了吧?你到底送不送她過來啊,不送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不管了。”
傅華看看許彤彤一副不下車的態勢,想想把許彤彤送到馮葵那裡倒也不失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就說:“行,我一會就過去。”
傅華就啟動了車子,直奔馮葵的住處而去,許彤彤在一旁偷看著他的臉色,有點怯怯的說:“你真打算送我去你這位女朋友那裡啊?”
傅華看了她一眼,說:“要不怎麼辦,你不去她那裡,我就送你回去好了。”
許彤彤說:“那不行,反正今天我是不能就這麼回去。”
傅華就不再說話了,悶著頭開車。許彤彤則是臉色不斷的變換著,顯然心裡是在為去不去見傅華的女朋友而權衡著,但直到到了馮葵家樓下,她也沒開口說讓傅華送她回去。
傅華就帶著許彤彤去了馮葵家,馮葵開了門,用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許彤彤,直看得許彤彤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馮葵這才笑了笑說:“是個美人胚子,難怪敢來纏我家老公,進來吧。”
許彤彤驚訝的看著傅華和馮葵,說:“你們不會真的是兩口子吧?”
馮葵笑了,說:“當然不是了,真的是的話,我還不把你一腳給踹出去啊?你到底進不進來啊?”
許彤彤這才跟著馮葵進了屋,進門之後,馮葵就吩咐許彤彤說:“浴室在那邊,你先去把你這一身的酒氣給我洗掉。”
許彤彤就進了浴室洗澡去了,傅華看看馮葵,笑了笑說:“我把她交給你了,我回去了。”
馮葵笑了笑說:“你不留下來啊,留下來今晚我們倆一起侍候你啊,來個左擁右抱多好啊?”
傅華笑了笑說:“滾一邊去,誒,你怎麼跟黃易明能扯上關係啊?”
馮葵笑了笑說:“那是我爺爺那時候的事情了,他們黃家跟我爺爺是有些世交的,不過因為選擇道路的不同,雙方分道揚鑣了。九七的時候,香港人心不穩,我爺爺為了穩定人心,就讓人帶話給黃易明,說是隻要黃易明肯留在香港,今後不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政府就保證他們的財產安全。如果他們肯來大陸發展,政府這邊更是無上歡迎的。黃易明最終選擇了留在香港,並且後來還北上開了公司,對穩定香港的局面起了不少的作用。”
傅華笑了一下說:“你爺爺真是高明啊,香港肯定有很多人看到政府居然能夠容忍黃易明這樣的人,肯定也會容忍他們的。這有點像漢高祖封雍齒為什方侯而穩定人心之妙啊。”
傅華說的漢高祖封賞雍齒,是發生在劉邦建立漢朝的時候的一件事情,雍齒是秦末漢初泗水郡沛縣人。原為沛縣世族。公元前209年,劉邦反秦稱沛公,雍齒隨從。但雍齒素輕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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