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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確實是,傅華覺得吳傾剛才的舉動實在是有點太出格了,在公開場合就對曲誌霞摟摟抱抱的。如果是私下場合沒人看到還無所謂的,還被他這個下屬看到了,這對曲誌霞幾乎就是一種羞辱。
傅華也不敢說什麼,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可能是最好的一種處理方式了。車子開出去一會兒,一直沉默的曲誌霞突然說話了,她說:“傅主任,你看能不能幫我訂一下下午和晚上的飛機,我想趕緊回海川,來之前隻是跟孫市長請了四天假,這到期了不回去,孫市長會不高興的。”
曲誌霞雖然說得是擔心孫守義不高興,但傅華卻知道她是因為剛才被吳傾搞得壞了心情,一時覺得沒有臉繼續呆在駐京辦了,所以才臨時起意改變行程要訂機票回海川的。因為如果曲誌霞原來就定在下午回去的話,她應該早就讓傅華定機票了。
傅華笑了笑,說:“沒問題的,曲副市長,您等一下,我跟售票處聯絡一下。”
傅華就馬上打電話聯絡,他知道曲誌霞現在肯定是急於離開北京,這個時候稍作耽誤或者多費幾句話,都很可能惹到曲誌霞的不滿的。傅華瞭解到下午五點北京飛海川的航班還有餘票,就問曲誌霞行不行。
曲誌霞就點了點頭,說:“行啊,這個時間我回海川大廈收拾一下趕去機場還來得及,就定這個吧。”
傅華就幫曲誌霞訂了機票,然後匆忙的送她回到海川大廈收拾行裝,又馬不停蹄的將曲誌霞送去了機場。在機場,曲誌霞臨進安檢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傅華,似乎想說點什麼。
傅華感覺曲誌霞是想跟他解釋一下吳傾的事情,心說你可千萬别,你一解釋我可就麻煩了。你不解釋就是你和吳傾的私事,你一解釋就把我牽涉進去了,你解釋給我聽的話,我要怎麼回答你啊?
傅華這時忽然想起了一個倪瓚的典故,說是偽吳張士誠招之不往,其弟士信致幣及絹百匹,冀得一畫,先生裂其絹而立返其幣。一日,士信偕諸文士湖遊,聞異香縷縷,出自菰蘆中,搜得先生,棰之幾死,終不開口。人問曰:“何以無一言。”曰:“一說便俗。”
倪瓚的典故雖然跟眼前並無相似之處,但是曲誌霞此時的情形還真是一說便俗的。傅華覺得不能讓曲誌霞把要解釋的話說出來,便趕忙搶在曲誌霞開口之前說道:“曲副市長,祝您一路平安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回駐京辦了。”
傅華這麼一說,就打亂了曲誌霞的節奏了,她無意識的啊了一聲,隨即也可能是意識到她要解釋似乎也並不恰當,就笑了笑說:“行啊,傅主任,你就回去吧,這一次辛苦你了。”
傅華笑了笑說:“您真是客氣了,再見了曲副市長。”
傅華就轉身出了首都機場,他心中是有點可憐曲誌霞這個女人的,雖然曲誌霞級别比他高,還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這個女人卻已經被名利給束縛住了,連吳傾那麼公然的weixie她,她卻隻能默默的忍受下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