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笑了起來,說:“教授您太高看我了,我不過是湊巧跟呂先生和小喬認識罷了。”
“小喬?”巴東煌看了喬玉甄一眼,笑著說,“誒,這不公平吧?我們好像早就認識了,你還從來沒允許我叫你小喬吧?看來你跟傅主任的關係還挺親近的啊?”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這有什麼奇怪的,傅華跟我父親都是東海省的同鄉,我們有個比較親近一點的稱呼也很正常啊。巴庭長不會因此就吃醋了吧?”
巴東煌笑笑說:“是有點,我知道能被你看上的人可不多啊,這個傅主任肯定是有他獨到之處了。”
傅華笑笑說:“巴教授看您說的,那不過是個稱呼而已。”
呂鑫笑笑說:“巴庭長,你就是要吃醋也要等我們先坐下來再吃好不好,站這麼久很累的。”
巴東煌笑笑說:“是我的不是了,大家快坐吧。”
四個人就坐了下來,巴東煌看了看另一個空著的座位,笑著說:“這個白建鬆啊,做什麼都是拖拖拉拉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啊,枉他還算是紀律部隊的一員。”
一聽白建鬆這個名字,傅華心裡不由得就有些吃驚,他算是官面上的人,對官面上一些官員的名字基本算是耳熟能詳的。這個白建鬆官居公安部的副部長,也是在北京數得著的高官之一了。
傅華心說今晚這一場的宴會層次還真是很高啊,巴東煌這個最高院的民庭庭長能來,已經是很令他吃驚了,白建鬆這個公安部的副部長也要來,一桌子居然能來兩個副部級的領導,這個喬玉甄的能量真是不少啊。
傅華看了喬玉甄一眼,笑著問道:“你是怎麼跟巴教授認識的?”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誒,傅華,你這個學生可是很不稱職啊,連老師是哪裡的人都不知道啊。”
傅華還是有點不明白,笑了笑說:“”這我還真是沒瞭解過,誒,教授,您是哪裡人啊?
巴東煌笑笑說:“我是嶺南省的,我想你就明白我和呂先生和喬女士是怎麼認識的了。”
傅華一下子就有點恍然了,他記起看到的白建鬆的履曆上好像也是嶺南省的人,呂鑫這些年觸角伸進內地,還算是嶺南省的政協委員,而喬玉甄來北京之前活動範圍也是香港嶺南一帶,這四人的圈子一定是因為嶺南才結成的。
說話間又有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傅華認出來就是公安部的副部長白建鬆,另一個傅華也是叫得出名字的,因為這個人是新聞媒體上的熟面孔,是國內有名的富豪之一,上過福布斯的,名字叫做盧天罡,他旗下的天罡集團業務涉及到房地產開發,數碼科技等等,反正財產數目驚人。
傅華看了喬玉甄一眼,心說你還真是看得起我,拉我參加這麼多重量級人物的餐會。
盧天罡進門就嚷嚷道:“誒,老呂啊,不好意思啊,害你跟喬董久等了,這個破北京城交通就是不行,一到晚上就堵得要命。在路上我還埋怨老白呢,你說他一個公安部的副部長乾著,怎麼就不能解決首都這個首堵的問題呢?還不如讓我來乾,保證一個月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白建鬆笑了,說:“老盧啊,你就吹牛吧,北京市的交通方案專家不知道論證過多少回了,如果有辦法解決早就解決了,還用等你來解決,真是笑話。”
盧天罡笑了笑說:“那些都算是什麼專家啊,都是國家拿錢養的沒用的東西,一個個别的本事沒有,就會跟著政府唱高調,誒,怎麼有個生面孔啊,這位朋友是?”
盧天罡這才注意到了傅華。很多財經雜誌都報道過盧天罡的發家經曆,傅華因此知道盧天罡是一個出身草莽的並沒有太多學識的草根企業家,因此對他這個大大咧咧的作風倒不感到驚訝。報道上說過,盧天罡也是嶺南省的人,顯然今天這個聚會更應該算是嶺南省圈子頂尖人物的一次聚會。隻有傅華一個人算是這個圈子外的人,所以盧天罡才會感到驚訝。
喬玉甄笑笑說:“盧主席,這位是我和呂先生的朋友,是東海省海川市駐京辦的主任。”
傅華站起來笑著說:“您好盧主席,很高興認識您。”
“你是駐京辦主任,有意思啊,”盧天罡笑著跟傅華握了握手,說,“你也别您您的了,我不習慣被這麼稱呼,好像我很老了一樣。就你我稱呼就好。”
傅華知道這個盧天罡年紀很輕,甚至比他還年輕,算是少年得誌,他雖然沒受過什麼教育,但是血脈之中天生就有商業的基因,二十出頭就已經是千萬富翁了。現在天罡商業帝國的版圖更是擴得很大,雖然算不上富可敵國,但是其財富數目也是令人乍舌的。
不過盧天罡雖然是豪富,卻以直爽出名,待人接物向來不拘小節的,所以才會跟傅華說不讓稱呼什麼您您的。這也算是一個真正富豪的一種風範吧,越是這種富豪,越是不在意這些的,隻有那些有點小錢的暴發戶才會刻意擺架子證明自己的。
白建鬆也跟傅華握了握手,笑了笑說:“是啊,跟我們在一起就不能那麼客氣了,能進這個圈子的人都是朋友,不講什麼身份的。不過能進這個圈子的人可不多,這個駐京辦主任也算是有點能量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我其實是不夠格的,我隻是被喬董拉來給呂先生接風的,我可不知道來給呂先生接風都是誰。要是知道的話,我可能就不敢來了。”
呂鑫笑了起來,說:“傅先生,你這話就有點見外了啊,我在嶺南省認識這些朋友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是呢,難道我們就不能交朋友了嗎?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是不是可以坐下來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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