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鵬笑了,說:“不是什麼大事,可以搞成大事啊?”
莫克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張作鵬,說:“哪有那麼容易的啊?怎麼搞啊?”
張作鵬笑了笑說:“您忘記了城邑集團的束濤了吧?他可是對沒拿到舊城改造項目一肚子不滿的。怎麼搞您問我,我不知道,但是您問束濤,我想他是知道的。”
莫克愣怔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他知道束濤當初為了舊城改造項目可是下了很大的本錢的,最後卻搞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心中對金達、孫守義、丁益和伍權那是恨之入骨的。張作鵬這麼說,估計一定是束濤在他面前說了些什麼了。也許這倒是一個整治金達的很好的辦法,呂紀不是想給金達臉上貼金嗎?我就偏要往他臉上抹黑,看看如果金達領導的舊城改造項目出了問題,呂紀還能讓金達接替他的市委書記位置嗎?
莫克心裡冷笑了一聲,孟副省長說得對,東海還不是某個人的家天下,也不是某個人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的。如果金達出了問題,呂紀就算想要拿掉他,恐怕也無法讓金達接任市委書記這個職務了。那樣子也許呂紀就會放棄拿掉他了。
莫克笑了笑,說:“張董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去我就會請教一下束濤的。”
張作鵬笑了笑說:“那行,我想說的事情說完了,讓司機送你走吧。”
張作鵬就下了車,一會司機上來,開著車讓海川方向送莫克。莫克跟司機並不熟悉,坐在車裡沉默著看著窗外。這一趟齊州之行收穫頗豐,不到享用了陸曉燕美妙的身子,拿到了應得的回扣,還得到了一個可能會對金達有效的方法。
這時莫克忽然想到,在夢中那個做他妻子的人,似乎就是陸曉燕,這是不是暗示著他想把陸曉燕娶回去啊?其實想想娶了陸曉燕也是不錯的,陸曉燕有正當的職業,受過很高的教育,氣質模樣都很出眾。這些都讓莫克很滿意。當然最令莫克滿意的是,陸曉燕在床上跟他配合的默契。
在陸曉燕的身子上,莫克得到了一個男人所能得到的一切美好的享受,這一點就算是在他的女神方晶身上都沒得到的。就衝這一點,莫克也認為娶了陸曉燕,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再說,為了跟陸曉燕睡上一覺,莫克現在還必須遮遮掩掩,不讓人發現,娶了她,這一切也就光明正大了。也省的這麼來回奔波了。
北京,晚上十點,笙篁雅舍,傅華的家中,躺在床上的傅華怎麼也睡不著,房間裡面靜謐的可怕,似乎掉根針地上都能聽到聲音。傅華開始深深的懷念起鄭莉和傅瑾在身邊的日子,雖然有時傅瑾也會吵鬨的讓人睡不著覺,但是那種睡不著是令人幸福的,不像現在這麼令人煩躁。
在床上翻來覆去烙了半天餅,傅華是在是無法入睡了,就爬了起來,他要出去找個酒吧喝點酒,心想也許酒精的麻醉能讓他很快的入睡吧。
於是就在笙篁雅舍附近隨便找了一家靜吧,進去之後找了一個大沙發坐了下來。酒吧裡面放著一支不知名的曲子,很悠揚,環境倒是一般,傅華對此也不挑剔,他隻是想找一個喝酒的地方而已。開了一瓶紅牌蘇格蘭威士忌,叫了一個水果拚盤,就在那裡慢慢的喝起來。
一個陌生的女孩走了過來,看了看傅華,說:“先生一個人吧?可以在你這裡坐嗎?”
傅華抬頭看了看女孩的模樣,女孩年紀很輕,二十出頭,個子高挑,在酒吧暗淡的燈光之下,看上去還是有點姿色的樣子,倒是不討厭,就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說:“坐吧。”
女孩子就坐在了傅華的身旁,傅華指了指紅牌,問道:“喝酒嗎?”
女孩子點了點頭,說:“來一杯吧。”
傅華就給女孩子倒了一杯酒,女孩子就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著說:“酒不錯。”
傅華看女孩子喝酒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女子肯定是經常出入這種場合的慣家,就笑了笑,沒說話。他不願意搭理這種女孩子,身上的風塵味太重,社會經驗豐富,他怕惹上了就是一個大麻煩。
女孩子卻不理會傅華不願意搭理她的心情,笑了笑說:“先生,你這麼帥怎麼會一個人喝悶酒啊?”
傅華瞅了女孩子一眼,笑了笑說:“你别這麼自以為是,我是一個人喝酒,但卻不是喝悶酒。”
女孩子笑笑說:“那就是我說錯話了?先生你多大年紀了?”
傅華笑了,說:“這與你有關嗎?”
女孩子笑笑說:“無關,但是無關就不能問嗎?”
傅華愣了一下,說:“這倒也是,那你看我多大年紀了?”
女孩子說:“我看嗎,三十五六歲的樣子。”
傅華笑笑說:“老男人一枚,是吧?”
女孩子笑笑說:“不能那麼說,我倒覺得這個年紀的男人更加成熟,更加有男人味,不像一些二十出頭的傢夥,一看就是個愣頭青。”
傅華笑了說:“是不是你跟我這個年紀的男人都說這一套啊?這個詞好像很老套了。”
女孩子笑了起來,反唇相譏說:“先生真是有經驗,是不是很多的年輕的女孩子都跟你這麼說過啊?”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不錯啊,你反應挺快啊。”
女孩子笑笑說:“行了吧先生,你既然同意我坐在你旁邊了,就是不討厭我了,不要老是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看來倒是我的不是了,其實我讓你坐我旁邊,也就是想讓你陪我喝酒罷了,沒其他的意思。”
女孩子笑了起來,說:“沒其他的意思,真的嗎?”
傅華說:“當然是真的了。”
女孩子衝著傅華搖了搖頭,說:“”你真幽默,到這裡來的男人沒有一個沒其他意思的,難道你會是個例外?别逗了,你坐在這裡,一個人開一瓶酒,那架勢就是準備找個陌生的女孩子灌醉了帶回去過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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