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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鄧子峰能夠跟呂紀產生衝突了,這可是要等待一段時間才會顯現出來的,目前來看,孟副省長也隻好聽朋友的話耐心的等待了。
孟副省長心情鬱悶,回到了自己辦公室的鄧子峰的心情也並不好過,他不好過在於他現在搞不清楚呂紀在這件事情裡的真實意圖是什麼。按說就目前的狀況來說,他還沒有能力威脅到呂紀的地位,呂紀應該沒有必要去跟孟副省長聯手對付他的。
但是呂紀這麼做實際上卻產生了跟孟副省長聯手的效果的,呂紀既然讓他注意工作方法,那他以後就無法在對孟副省長進行公開的批評了,那他想借打擊孟副省長從來為自己東海奠定基礎的想法也就無法完全實現了。這實際上是給了孟副省長以喘息的機會,讓鄧子峰剛剛有點起色的局面不得不停滯下來。
鄧子峰現在並沒有可以跟呂紀直接對抗的實力,也就更沒有可能一個人來面對呂紀和孟副省長聯手的局面,他現在能夠做的,也隻能是聽從呂紀的意見,不再公開的批評孟副省長,他當然不想放棄壓製孟副省長,但是現在他需要另想辦法了。
北京,湯言的辦公室,湯言的雙眼緊盯著海川重機的起伏不定的K線圖,滿臉烏雲密佈,他想要拉昇海川重機的股價遭受到了對手盤的強烈狙擊,他知道蒼河證券那些人開始對他展開獵殺了。
湯言要從海川重機股票的二級市場獲利,必須儘快拉昇,這隻股票在他手中已經捂了一段時間了,他的資金成本很高,僅僅幾個漲停還不足於讓他獲取豐厚的利潤,他必須在股市上做更多的操作才行。他需要做一些對倒的操作,把股價拉昇到一定的高度之後,形成追漲的假象,才能往外派發手裡的籌碼。要是沒有蒼河證券這些傢夥的存在,他要做這些操作是輕而易舉的,但是現在有了蒼河證券這些人,他要做對倒顯然是難度加大了很多,他需要注意在對倒的過程中,不要讓蒼河證券這些傢夥把他的籌碼給吃掉。如果他讓蒼河證券把他的籌碼吃掉,哪怕是一部分,他這一次海川重機的重組基本上就等於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了。
但是顯然蒼河證券那些人已經吃準了他這一點,處處針對他這一點出手狙擊他,湯言這些年來馳騁股市雖然沒畏懼過任何對手,但這一次他跟以往不同,以往都是他摸準了對方的脈搏,對方受製於他。現在整個事情反過來了,是對方摸準了他的脈搏,讓他處處縛手縛腳。
湯言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卻也一時沒辦法,他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對手這麼狙擊他,也是當年他給對方造成了很大損失的結果。他現在還不敢打壓對手洗盤,對手現在肯定是憋著勁等著要吸收籌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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