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筠說:“你真的會來看我嗎?不騙我?”
莫克哽嚥著說:“爸爸怎麼會騙你呢?你趕緊從樓頂給我下來,在家裡等著,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回去見你,聽話,好嗎?”
小筠說:“好的,爸爸,我下去等你回來。”
莫克說:“我馬上就回去,你下來之後,把電話給你媽媽,讓她跟我說話。”
小筠說:“好的。”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換了朱欣的聲音,說:“好了,老莫,小筠下來了,真是嚇死我了,到現在心還在哆嗦著呢。”
莫克鬆了口氣,說:“你趕緊把她領回家去等著,我馬上就訂晚班的飛機,儘快趕回海川去見她。”
朱欣說:“好了,我馬上領她回去就是,你别廢話了,趕緊訂機票去吧。”
莫克就掛了朱欣的電話,緊接著就把電話打給了傅華,讓傅華定最早一班飛海川的機票,他急著趕回海川。傅華答應了一聲,就去操辦去了。這邊莫克看了看方晶,這個時候情勢大變,他的表白再也難以說出口了,隻好苦笑了一下,說:“方晶啊,我要趕緊回駐京辦了。”
方晶笑了笑,莫克並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倒也免得她回絕的尷尬了,說:“老領導,别說那些了,你趕緊回海川去看看小筠,千萬别讓她再這樣傻了。”
這時傅華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機票已經定好了,莫克就跟方晶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鼎福俱樂部。莫克走得很匆忙,連他帶給方晶看的那張照片也沒帶走。方晶拿起了照片,打量著上面的傅華,輕輕地搖了搖頭,心說如果真是想這幫傢夥舉報的那樣子,自己跟傅華髮生點什麼該多好啊,可惜僅僅是枉擔了一個虛名。她打開了抽屜,將照片放了進去,然後鎖了起來。她還真沒有一張跟傅華的合影,這張就留下來做個紀唸吧。
莫克回了駐京辦之後,就收拾了行李趕往了首都機場,在晚上八點到了海川,到了海川之後他馬不停蹄就趕去了朱欣的新房子,進門之後,小筠就撲過來抱住了他大哭了起來,莫克緊緊抱著小筠,喃喃的說:“你這個傻孩子,多大一點事情啊,你就這麼走極端?你要嚇死爸爸啊?”
好不容易小筠才止住了哭聲,莫克又陪著她開解了她好半天,答應她會經常來看她,這才把小筠的情緒給哄得好轉了起來。莫克和朱欣在她的房間裡陪著她一直到她睡著了,這才從她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關上了房間門之後,朱欣看看莫克,說:“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啊?”
莫克說:“先讓小筠在家休息幾天,具體怎麼辦我再想想想吧。”
朱欣說:“想,想,想什麼想啊,這還有什麼好想的?小筠鬨了這麼大動靜出來,難道還能回那間學校讀書啊?趕緊想辦法給她轉學吧。你如果當初聽我的話,把小筠轉到貴族學校去,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
莫克說:“你别鬨了好嗎?我現在累得要死,腦子裡面一團糟,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朱欣說:“你累得要死,難道我就輕鬆啊?我這一下午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
莫克也是連嚇帶累,整個人都沒精神了,便說:“行了,我不想跟你吵,有什麼話明天說。”
朱欣也沒心力跟莫克吵架,就聽任莫克回去了。第二天一早,莫克就去了朱欣的房子,陪著小筠吃了早餐,看看小筠情緒穩定多了,這才有點放心。
吃完飯之後,小筠回了房間去玩電腦去了,現在的孩子跟父母之間其實沒多少話可說的,他們更迷的是電腦。
莫克看小筠回了房間,對朱欣說:“我想了一下,是應該給小筠換個學校了,事情鬨這麼大,她也沒有顏面會那所學校了。”
朱欣說:“那錢怎麼辦?”
莫克說:“什麼錢怎麼辦啊,我是讓你給她轉學,可沒說要讓她去什麼貴族學校。現在讓她上貴族學校太顯眼了,貴族學校一年學費就十幾萬,根本就不是我們正當收入可以承擔的,所以不可以的。”
朱欣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莫克,說:“莫克,你還是人嗎?小筠都這樣子了,你還這麼不可以那麼不可以的。你在北京跟那個失足婦女偷情就可以,小筠上個貴族學校就不可以,小筠是你女兒啊,難道在你心目中就不如那個失足婦女重要嗎?”
經過一晚的休息,朱欣已經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理順了一遍,她基本可以確定昨天在莫克身邊講話的女人就是那個方晶,想到女兒在受煎熬,莫克卻在溫柔鄉裡享儘豔福,朱欣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現在莫克又拒絕了讓小筠上貴族學校,朱欣真是氣炸了。
莫克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跟誰偷情了,我去見方晶,就是去見朋友。”
朱欣說:“見朋友,你騙誰啊?我聽你那邊就是你跟那把失足婦女兩個人,孤男寡女的,你們難道會乾什麼好事嗎?恐怕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們正在乾那事吧?”
莫克瞪了朱欣一眼,說:“你别無理取鬨啊,什麼乾那事,太低級了。”
朱欣冷笑了一聲,說:“嫌低級你别乾啊?”
莫克說:“我什麼時候說我乾過了,朱欣,我是來跟你商量小筠下一步怎麼辦的問題,你别說這些沒用的。”
朱欣叫道:“商量什麼啊,小筠下一步就是去貴族學校寄讀,沒别的辦法。”
莫克說:“你别那麼絕對,去别的學校不一樣學習嗎?”
朱欣說:“别的學校能給你女兒好的環境嗎?莫克,你究竟愛惜不愛惜小筠啊?難道你就不想讓她過得舒心一點嗎?你别成天隻想著北京那個失足婦女,也想想自己的女兒。”
莫克說:“你别一句一個失足婦女的好不好?放尊重點。”
朱欣說:“怎麼了,我說她你心疼了?”
莫克瞪著朱欣說:“朱欣,你搞搞清楚,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就是心疼她也不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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