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個位置給我,在那等我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
沈晚瓷將地址發過去,秦悅織到的時候她剛吃完準備買單。
“這裡是一億兩千萬,密碼是你生日,”她拿出一張卡推給沈晚瓷,“我暫時隻能湊這麼多,剩下的我們再想辦法,先把薄荊舟的錢給還了。”
這錢,是她這兩天借遍了所有親朋好友才湊到的。
沈晚瓷沒想到她竟然還心心念唸的記掛著這事,秦家隻算普通的有錢人家,一個億對他們來說雖然不是天文數字,但也是一比钜款了,秦悅織又還是個大學畢業沒多久,沒掌半點權的小姑娘,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費了多大的心思才湊到了這些錢。
她盯著那張遞到自己面前的卡,喉嚨哽得有點發疼,過了好幾秒才能正常的發音:“謝謝,但這錢我不能要,你把借的還回去。”
她雖然也很想趕緊把欠薄荊舟的錢還了,但也不能讓秦悅織去借錢幫自己補窟窿。
那麼多錢,一時半會兒還不上,别人肯定不高興,嚴重點還要鬨得眾叛親離。
秦悅織直接將卡塞她手裡,“你和他好不容易才離了,可别為了點錢又被他拿捏住了,趕緊拿著,你可是我的搖錢樹,我不得好好護著?行了,店裡忙,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就走,穿著雙細高跟的鞋跑的飛快,沈晚瓷想拉都沒拉住。
看著秦悅織的背影,沈晚瓷攥著手裡的卡,勾著唇角笑了笑。
她打車回公寓,一出電梯就看見站在她門口抽菸的薄荊舟,地上已經扔了好幾個菸頭,一看就是已經來了不少時間了。
男人站在陰影處,淩厲的五官被裊繞的煙霧籠罩,聽到電梯門開啟的聲音,一雙眼睛直直的朝著這邊看過來。
沈晚瓷皺了皺眉,“你來做什麼?”仦說Ф忟網
薄荊舟示意了一下身側緊鎖的門:“開門,進去說。”
“就在這兒說吧。”
沈晚瓷一點兒都不想和這人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走廊上有監控,薄荊舟再怎麼不是東西,應該也做不出當眾打女人的事來。
薄荊舟掐了煙,朝著沈晚瓷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解襯衫上的釦子,鉗著圈鑽石的袖釦被他摘下,隨手扔在了地上,“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沈晚瓷抿緊了唇:“這一點,你應該去找簡唯寧證明,我們已經離婚了,有沒有障礙都不影響你在我心裡的形象。”
“什麼形象?”薄荊舟的眼眸暗沉,盯著她,片刻後笑了笑,上前一步將正往後退的沈晚瓷給扣著手抵在了牆上,稍稍俯身:“硬不起來的形象?”
沈晚瓷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隨即被薄荊舟給堵回去了:“都離婚了還心心念念著我婚內沒碰你的事,沈晚瓷,你究竟是有多想被我上?不過也是,看你第一次不就被我上得挺爽的?”
表面上再怎麼矜貴優雅風度翩翩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露出了本性,各種葷話不重樣的往外吐。
沈晚瓷徹底冷了臉,“禽獸。”
“你不就喜歡禽獸?”他低下頭,“那天晚上的細節還記得嗎?我幫你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