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知燕城宋家?”
“燕城北區的宋家?”
江炎頗為驚訝。
雖然他才來燕城不久,但也對燕城北區的宋家如雷貫耳。
據說宋家的祖上直在大都效力,幾年前那位退了下來,宋家便舉家搬遷至燕城。
雖然宋家輝煌不如當年,可能量依然磅礴如海,在大都也有定的影響力,擱在燕城更不必多說,堪稱隻手遮天,哪怕是商業霸主的冷家也不敢招惹。
“我說的那位病患就是宋家的老爺子,宋家多方尋醫無果,便找到我,我本來也是抱著試試的態度醫治,不料弄巧成拙,惹火上身,唉....”.0.
秦滿鬆滿臉愁苦。
江炎若有所思,眼裡閃過異光。
秦滿鬆並不知道,江炎其實早就盯上宋家了。
即便秦滿鬆不提,江炎也打算自行去趟宋家,如今有人搭橋引路,自然最好不過。
“秦老先生懸壺濟世,救人無數,不該遭逢此難,也罷,我便同你去趟宋家吧!”江炎笑道。
秦滿鬆大喜,老眼佈滿激動,連連再是鞠躬:“若有先生的‘還陽神針’,宋太爺定可無恙!我亦可度此大難!先生,請再受滿鬆拜!”
“老先生不必客氣。”
急救室大門打開。
外面焦急等待的眾人立刻圍了上來。
薛煙紅怒氣沖沖的推開人群,將江炎把拽出,反手給他戴上手銬。
“薛小姐,你這是乾什麼?”江炎皺眉。
“乾什麼?你褻瀆伯母屍體,還敢問我乾什麼?跟我走,去局子!”
薛煙紅氣呼呼的說著,便要將人拉上車。
周圍的巡捕亦是義憤填膺。
可在這時,聲激動的嘶喊響徹。
“媽!”
便看鄭宏衝到手術檯,抱起了母親。
原本死去的鄭母此刻居然緩緩的睜開眼。
“什麼?”
全場震撼。
薛煙紅當場石化了。
“這怎麼可能?”
旁的王醫生像活見了鬼般,當場傻眼了。
“怎麼會這樣?病人分明沒有了呼吸,怎麼又活過來了?”
王醫生呆滯呢喃。
“王醫生,你的經驗還是不夠老練呐!病人現在還很虛弱,快些送去病房,剩下的交給你!”
秦滿鬆拍了拍王醫生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好,好...快,快把病人推走!”
王醫生回過神,急忙道。
很快,鄭母被送走,鄭宏並陪著離去。
人們良久緩不過來。
“伯母....是你治好的?”
薛煙紅扭過頭,呆呆的看著江炎問。
“是秦老先生治好的,我不過是打了些下手而已。”
江炎隨口道。
秦滿鬆愣,見江炎使了個眼色,立刻明白了什麼,便沒否認。
薛煙紅捕捉到了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眼裡露出抹懷疑,暗哼聲,將手銬打開道:“你在這等我,我去看看伯母情況如何,然後再送你去霜雪那。”
“不用了薛小姐,我跟秦老先生有些事要談,晚點我自己回去,你忙你的。”
江炎道。
“你跟秦老先生有什麼要談的?”薛煙紅奇怪道。
“當然是看病啊!”江炎道。
薛煙紅古怪的瞥了他番,也不知腦袋裡在想什麼,轉身便走了。
“江先生,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宋家吧。”
秦滿鬆忙道。
秦滿鬆給宋家打了個電話,二人打了個車,朝宋家趕去。
宋家處於燕城北區湖心島,宋家莊園占了這座人工島半的面積,十分氣派。
出租車停在處古風氣派的大門前,名管家模樣的人站在門口,冷冷盯著出租車。
秦滿鬆連忙下車。
“秦醫生,我們宋家給了你三天時間治好我家老爺,你怎就來了?莫不成是有治癒老爺病症的法子了?”管家沉聲說道。
秦滿鬆技窮,别說給他三天,給他三年也不定有辦法。
事到如今,他已經把所有寶全部押在江炎身上了。
“有,有法子!”
秦滿鬆忙道。
“隨我去見老爺吧,希望這次你别讓人失望了!”
“我....我儘力...”
秦滿鬆有些心虛。
死馬就當活馬醫吧!
管家將門推開,引著二人走了進去。
莊園古色古香,假山流水,青鬆涼亭,很有韻味兒。
江炎視線落在院內中央的處假山上,打量了半晌,剛要伸手去碰,立刻被管家喝住。
“你乾什麼?”
管家幾步走來,盯著江炎怒斥:“這裡的東西豈能是你隨意碰的?你知不知道這東西什麼來頭?”
江炎撇了他眼,淡哼道:“什麼來頭我不懂,但我知道有它在這,你們宋家,安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