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你什麼事?給我滾!”
張桂芬抹掉眼淚罵道。
但下秒。
啪!
江炎毫不猶豫的巴掌煽了過去。..
張桂芬連連後退,捂著通紅的臉震驚的看向江炎。
“老婆!你沒事吧?”
白青廣連忙衝上前攙扶。
“小子,你....你敢打我?”
張桂芬哆哆嗦嗦,幾欲發瘋。
“打你算什麼?我還敢殺你,信嗎?”
江炎雙眼猙獰,寒氣逼人,震得張桂芬竟不敢動彈。
“江炎!你太過分了!這是我們的女兒!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畫腳?”
白青廣氣不過了,漲紅著臉怒斥道。
“你還知道她是你們女兒?我問你,她被白家人騙去背黑鍋,身負钜債時,你們在哪?她被人陷害,走投無路時,你們又在哪?今天,她遭遇車禍,九死生,剛剛脫離了危險,你們卻跑出來問我憑什麼?”
“就你們這種人,也配當霜雪的父母?你們夠資格嗎?”
江炎冰冷而喝,字字誅心,完全不講情面。
白青廣與張桂芬張著嘴,半響說不出個反駁的字,臉色時紅時白,無比窘迫。
“爸,媽,你們回去吧!”
這時,病床上的白霜雪緩緩睜開了眼。
“女兒!”
二人連忙湊近病床,滿臉愧疚與痛苦。
“女兒,都是爸媽不好,讓你受苦了!”
“女兒啊,你放心,爸媽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了!”
可面對二人的話,白霜雪隻望向天花板,良久,嘴裡才再出聲。
“爸,媽,這裡有江炎陪我就足夠了,你們...回去吧!”
夫妻倆呼吸顫,已然知曉,白霜雪並沒有原諒他們。
聲歎息,白青廣與張桂芬隻能抱憾離去。
二人走,白霜雪的眼角淌出淚來,但她極力忍住。
江炎靜靜而望,言不發。
這時,又個身影快步走進病房。
“霜雪,你沒事吧?”
身巡捕服的薛煙紅英姿颯爽,走至床邊關切詢問。
“我沒事,煙紅,不要太擔心!”
白霜雪苦澀笑,但蒼白的小臉沒什麼說服力。
“薛隊,肇事司機現在在哪?”
江炎問道。
“肇事司機已經被我們控製了,酒駕,拘留了。”薛煙紅道。
“酒駕?”
江炎眉頭頓皺:“我記得那人開的好像是貨車啊!”
“對。”
“貨車司機喝酒?不要命了嗎?”江炎摸了摸下巴,又問:“知道撞車時間是幾點嗎?”
“看了監控,是點23分。”
“下午點23分?”
江炎聽,隱約猜到了什麼,眼神愈發森冷。
“江炎,你是在懷疑什麼嗎?”
白霜雪虛弱的問。
“你這場車禍,應該是人為的。”江炎淡道。
“什麼?”
二女嚇了跳。
“江炎,你憑什麼這般認定?”
薛煙紅立刻沉問。
“虧你還是巡捕,這點常識都不知道?般人喝酒,哪有這麼快完事?哪怕從點開始喝,多少也得喝到七點,再者,那條路是市區,市區是不允許大型貨車駛入,由此可見,這場車禍是有人蓄謀已久的。”江炎沉道。
薛煙紅聽,陷入沉思。
片刻後她猛地抬頭:“我現在就回去審問!”
“好。”
江炎點頭。
薛煙紅給了白霜雪個放心的眼神,隨後匆匆離開。
江炎坐了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給白霜雪削了起來。
“是白家人乾的嗎?”
白霜雪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沙啞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江炎淡道。
白霜雪淒然笑,眼角的淚愈發的多。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有哪對不起他們?”
“有時候不是你做錯了什麼,而是他人要犯錯,我們能做的,隻有保護好自己。”
江炎將蘋果切碎,朝自己嘴裡塞了塊。
白霜雪思緒片刻,突然心裡頭像是做下了什麼決定,銀牙輕咬,低聲道:“江炎,幫我給菲菲打個電話吧!”
“怎麼了?”江炎困惑的問。
“我想請她擬定份協議!”
“協議?”
“對,份公司轉讓協議!”
白霜雪秋眸凝肅,盯著江炎道:“我要把白氏集團,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