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家才連拍戲的空隙都要去守株待兔。”穀娜道。
又要拍戲又要上公司守薄妄,還挺辛苦,是個乾大事的人。
鹿之綾暗想。
穀娜見她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有些怒其不爭,伸手輕輕擰她胳膊,“跟你說話呢,你懷著孕,又天天跟劇組忙得連軸轉,薄妄一直素著吧?你小心些,真的。”
如今這社會,男人的道德感和責任感天生就比女人低,太容易上鉤。
“……”
薄妄真要乾嘛乾嘛她也不能怎樣啊。
她約束得了自己,可約束不了他。
鹿之綾有些無奈,看穀娜一臉擔憂便道,“好,好,穀導,我現在就回去瞭解。”
鹿之綾第一次提前離開劇組,坐車回到sg娛樂。
乘電梯直達總裁辦樓層,她一邊看著手中的檔案一邊走出電梯,耳邊飄來一陣閒言碎語。
“這陳雪然可真有耐性啊,天天來,天天來。”
“耐性是其次,手段才是最重要的,每次都趁著鹿秘書去跟組她來撬牆角,太會見縫插針。”
“誒,我還以為薄總對鹿秘書是真愛呢,不嫌棄她已婚,還差點為她滅龔家滿門,鬨得滿城風雨,結果,轉頭就被女演員勾住了。”
“我姐昨晚撞見陳雪然和一個男人去酒店開房,還拍了照片,就是薄總。”
“我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啊,我拿這種事瞎說做什麼,再說咱們薄總長成那樣,就不像個安分的主好吧。”
“也是,總不至於為個已婚婦女守身如玉吧。”
一群人說著低低地笑起來。
昨晚。
昨晚薄妄確實沒回帝江庭,她還特地買了一盒冰淇淋小蛋糕,放在桌上到早上都化了。
“鹿秘書?”
李明淮帶著人跟在她的身後,見她不走提醒了一句。
這群碎嘴的八婆真能八卦,被妄哥聽見一個都沒好果子吃。
鹿之綾不會為這個找妄哥鬨吧?
鹿之綾回過神來,轉身走去,直直走到那幾個呆在影印機前閒聊的女人面前,伸手敲敲影印機。
“鹿秘書!”
幾人被她嚇到,惶惶不安地往後退。
“在總裁辦公室外面聊薄總的閒話,嫌活得久了?”鹿之綾冷冷地開口。
就是。
李明淮深以為然。
“對不起,我們錯了。”
幾人忙不迭地認錯。
“手機給我。”
鹿之綾朝那說薄妄和陳雪然開房的員工要手機,手機拿過來,她低眸一看。
光線有些昏暗,一看就是偷拍。
男人進了酒店的房間,裡邊就是一張大床,陳雪然理著身上的衣服跟在他身後。
男人隻有一個背影,但的確是薄妄。
她認錯他的背影,都不會認錯他手上戴著的沉香佛珠手串。
鹿之綾看了幾眼,將照片刪除,然後目光清冷地看過去,“我希望這些閒話就停在這一層,如果以後我在别的地方聽到,我就當是你們傳開的,到時找你們麻煩的不是我,是薄總。”
幾人懵了,這意思是還得讓她們去管著别人的嘴?
“懂了麼?”
鹿之綾問道。
“是,我們知道了。”
幾人弱弱地低下頭。
把該說的話說完,鹿之綾便轉身往總裁辦公室走,拐過一個彎,她就見到站在站在辦公室門外補妝的陳雪然。
陳雪然穿著一身輕紗長裙,一側的衣帶滑下,露出性感白皙的香肩。
她臉上妝容精緻,隻有嘴上的口紅缺著,頸上有星星點點的吻痕,在劇組時還沒有。
鹿之綾停住。
“……”
李明淮倒吸一口氣。
要打起來了!
要撕了!
要扯頭髮罵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