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說:“一定會有的。”
他穿好衣服,就往外走去。
水月蜷縮在床上,雙手抱膝,下巴抵在膝蓋上,嘴裡一直唸叨著:“雙向奔赴……雙向奔赴……”
楚天舒離開他住的院子,來到外面的湖邊。
湖心的小亭子裡,燃著燈籠,葛長清和任長風正在亭子裡坐著,面前擺著酒菜。
倆人端著酒杯,嘴角都叼著香菸,很是愜意的樣子。
楚天舒沿著小橋,也來到了涼亭裡。
任長風看到楚天舒,急忙站了起來:“天哥,你起來了?”
楚天舒拍了拍任長風的肩膀,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伸手從桌上的木匣中取了根香菸。
任長風給楚天舒把香菸點燃。
楚天舒深深吸了一口,愜意的撥出一口長氣。
任長風也抽了兩口煙,開口道:“這絕地的菸葉確實要比咱們那邊的醇香,要是能搞回去,咱們不得直接壟斷神州的菸草生意?”
楚天舒笑了笑說:“想得倒是挺美,人能回去就不錯了,還想帶菸葉?”
任長風哈哈笑道:“人嘛,總得有點夢想,萬一實現了呢。”
楚天舒給自己斟了杯酒,舉杯向任長風和葛長清示意。
任長風趕緊端起了酒杯,葛長清卻拿起筷子夾菜,同時撇嘴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楚小子,你是不是傻?房間裡放著小美人兒,你跑這兒來打擾我們喝酒?”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開始狠狠的抽動鼻子。
見狀,任長風也下意識抽了抽鼻子,接著愕然問道:“天哥,怎麼了?”
楚天舒說:“你聞不到?”
任長風又深吸了兩口氣,搖頭道:“我沒聞到什麼特别的味道啊。”
葛長清一臉好奇,也開始在那邊狂抽鼻子。
楚天舒看著任長風,似笑非笑的說:“你就沒聞到一股酸味?”
“酸味?”任長風猛然反應過來,笑嗬嗬的問道:“天哥是說,醋味嗎?”
楚天舒點頭道:“對啊,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
葛長清這才明白楚天舒是在對映他。
他停止抽動鼻子,白了楚天舒一眼說:“混賬小子,又消遣我。”
楚天舒哈哈一笑,接著正色說道:“老葛啊,雖說水月對你並沒什麼想法,但是看在咱們的朋友情分上,我還是得向你解釋,我沒動她。”
“就是啊。”任長風附和道:“天哥要是真動她了,天哥現在能出得來?”
“哼!”
葛長清喝了杯酒,抖著鬍子說:“她又不是我什麼人,你動不動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楚天舒無奈的搖了搖頭,舉杯向任長風示意。
任長風喝了杯中酒,打趣道:“你捨得就這麼回去?這一走,以後很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水月了。”
葛長清說:“等我幫妹妹找到她女兒,我再回來。”
任長風說:“絕地這麼大,等你再回來,你覺得你還能找到水月嗎?”
聽到這話,葛長清不說話了,開始一杯一杯往嘴裡倒酒。
楚天舒的心情也變得微微有些沉重,他是真不想跟葛長清反目成仇。
葛長清連喝好幾杯酒,接著說道:“你們說,咱們有沒有可能把她帶回神州?”
“帶回神州?”任長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你想讓她被當成小白鼠切片研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