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知道府裡要添多少個庶子庶女。
而被看的赫舍裡如今春風得意,本來因為康定賑災的差事沒能升官心裡還埋怨娘娘不幫忙,如今什麼埋怨都沒了,皇貴妃啊,他女兒成了大清的副後,現在前朝就是閣老見了自己也主動點頭打招呼。
嫡支的家主索額圖也主動邀請他喝酒,話裡話外讓娘娘幫襯著太子幾分,以往他這旁支的旁支哪有這待遇。
就是可惜娘娘身子受寒需要調養,也不知何時才能添一位皇子,但就是添了,也與太子、大阿哥拉開年歲了。
不然……
寒暄了一會,小草看一眼赫舍裡赫奕,赫舍裡赫奕心思一動,讓不相乾人等退下,隨後問道:
“小草姑娘,可是娘娘有什麼話要轉達?”
小草點頭,把何茵茵的話一一轉達:
“娘娘說她心疼二少爺寒窗苦讀,不許閒雜人等打擾他,望老爺莫要溺愛,更要給二少爺樹個榜樣,一心為皇上效力,努力升官,其他事莫要多接觸。”
赫舍裡赫奕臉上的笑不覺僵了僵,娘娘這是告誡他莫要多參與太子的事?他深深看了一眼小草,半響,語氣莫辯道:
“告訴娘娘,爺曉得了。”
隨後小草帶人告退,赫舍裡赫奕讓管家去送。
等人走後,赫舍裡夫人給阿克頓使了一個眼色。
阿克頓抿唇,他不是小孩子了,在國子監讀了半年書,隱約能聽懂姐姐這是在敲打阿瑪,想到不久前一個旁支堂兄說是請教,事後那人阿瑪卻藉此拜訪家裡,他攥了攥拳頭,那人是故意接近他的。
可阿瑪卻熱情交待,希望阿瑪不要糊塗,他還小幫不上忙,如今隻求不拖姐姐後腿,專心讀書,想著他沒再開口,而是躬身退下去書房讀書。
等阿克頓走後,赫舍裡赫奕不再掩飾,臉瞬間黑沉了下去。
竟是被女兒敲打了,做了皇貴妃就是不一樣!
赫舍裡夫人見此暗自冷笑,老爺以前沒這麼糊塗,就是被嫡支送來的水姨娘吹了枕邊風,皇貴妃才多大,以後自有自己的孩子,何必去支援太子,於是道:
“老爺咱們還是聽娘孃的話,水姨娘是嫡支送來的,您還是少去的好。”
聽到這話,赫舍裡赫奕站起身,不耐道:
“莫要攀扯水姨娘,婦道人傢什麼都不懂。”說完,甩袖離開。
赫舍裡夫人臉色鐵青。
……
回宮後的小草把見聞告訴了何茵茵,何茵茵此時正抱著胖胖看宮人掛好的宮燈,它似是好奇,看了一會,非要去勾,何茵茵每次在它就要勾到時,就抱它挪開一段距離,聽完,淡淡道:
“他這是不高興呢,曉得不代表會聽。”
小草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說著想起什麼,又道:
“奴婢聽聞老爺最近收了一位水姨娘,人如其名,如水一般的人,是嫡支送來的,很得老爺寵愛,自來後,老爺夜夜歇在水姨娘院子。”
何茵茵頓了頓,她這個阿瑪才因為美色誤事,還不長記性,既然如此,她淡淡吩咐:
“去,告訴本宮額娘,阿瑪子嗣稀少,她這個做嫡妻的自然要幫阿瑪多多納妾,聽說江南美人詩情畫意,柔情似水,讓人挑個十個八個納去後院,再讓阿瑪多多努力,給本宮添個弟弟妹妹。”
小草:“……”她忍不住看了眼娘娘。
何茵茵挑眉回了看過來,
看——她多孝順的女兒!
“是,娘娘。”小草艱難的應下。
何茵茵笑了笑,不再提這事,反而舉起胖胖,看著它身上的粉絲揹帶褲,有些欣慰:
“本宮不過是剛把圖紙交給內務府,沒想到沒兩天他們就做了出來,當賞。”
剛進來的秀文聞言,興奮道:
“娘娘,奴婢已經賞了,您不知道自昨兒胖胖穿了這揹帶褲出去後,好多人看的眼睛都直了,其他娘娘小住聽說後,也在讓內務府做呢。”
何茵茵失笑,看來自己還帶起了一波新潮流。
這時秀文忽然想起什麼:
“對了,娘娘,四阿哥養了一隻京巴狗,咱們要不要送兩件過去?”娘娘好像很喜歡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