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愛慕皇上,皇上也有這個意思,而她作為皇上的奴才,幫著小姐也不算背叛皇上。
心中下定決心,她準備私下再與小草通個氣。
何茵茵把宋嬤嬤表情看在眼底,在她轉身時。
眸中快速劃過一抹滿意。
“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這時門外傳來秀文的驚呼聲,一眨眼就見她喘著粗氣掀簾而入。
何茵茵垂在被子上的手動了動,抬頭與跟在秀文身後的小草對視一眼。
隨後兩人又不動聲色的各自移開。
“小姐,下人稟告,府中大房的嫡小姐、嫡少爺在花園裡被大少爺的一個侍妾推進了池子裡,救上來時皆昏迷不醒,經過府醫救治,大房嫡小姐已經醒來,隻是身體有些虛弱,可大房嫡少爺卻情況不妙,雖然也救回來了,卻傷了根基,可能就此要落下病根。”
秀文未等急促的呼吸平複下來,就急急忙忙的稟告。
何茵茵在那日回來後,讓小草借用康熙的人查清了阿克敦高燒的真相,果然如她猜測,是大嫂下的手,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提前回來,而隻有她回府了,大嫂揭穿布順達與隆科多私情之事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可讓她回府辦法多的事,大嫂卻用阿克敦的性命來算計,她之前就對她出手算計隱忍多時,這次她又傷害到無辜,她不會親自動手做什麼,隻是告訴大哥一位以前極為寵愛的侍妾,她當年無故流產的真相。
隻是沒想到那位侍妾報複手段這麼激烈。
但那是大嫂罪有應得。
面上卻驚呼:
“什麼?”說著,趕緊掀開被子要下床。
宋嬤嬤上前攔著,說她身子還病著。
何茵茵卻堅持要去看看。
扭不過,隻好給主子簡單收拾下,跟著一起匆匆出門。
福華院。
大少夫人再無平日裡珠翠滿頭,富貴精明的樣子,此時她髮鬢淩亂,眼底猩紅,神情滿是不敢置信。
“留下病根?怎麼會留下病根?”她眼睛死死盯著府醫,彷彿他敢胡說八道就撕了他。
府醫被看的身子一寒,但依舊硬著頭皮把診斷結果重新說了一遍。
大少夫人聽完眼一翻,身子向後倒去。
早春驚呼一聲趕緊扶住主子。
同時抬手掐主子人中。
沒多久,大少夫人悠悠醒來,嗷了一聲撲向床上小小的巴克什,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等何茵茵到了就看到她這副模樣,一旁下人丫鬟看到大小姐趕緊行禮。
聽到動靜,哭的撕心裂肺的大少夫人突然怨毒的轉過頭:
”是你,不,你沒這個本事,是你額娘,你額娘為了報複我,所以指使月夕那賤人害巴克什,她好狠毒的心,巴克什可隻有三歲啊,是府裡的長孫,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是無辜的……”
何茵茵頓了頓,分明是她自己心虛害了人,現在出了事就第一時間懷疑到别人身上。
而且她可是知道那位月夕的孩子才是赫舍裡真正的長孫。
當時都六個月長出手腳了,可最後卻無故落了胎。
月夕也隻是為自己的孩子報仇,
一切不過是因果報應!
然而面上卻驚疑不定:
”大嫂,你這話何意?我額娘為何要報複你?”
“我也想知道,我為何要報複你?”話落,隻見赫舍裡夫人被攙扶著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