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他在梁九功和小草狐疑的視線下,抬手虛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是有點,剛坐著吃晚膳的時候有點扯到傷口了。”
“啊!那趕緊的。”何茵茵面上著急的催促,心中卻不免一曬,剛剛那會腰挺的跟顆小白楊一樣,現在跟她說扯到傷口了,真把她當成一隻單蠢的小白兔了。
梁九功見此面色無波的遞了一瓶跌打藥膏給何茵茵。
轉身卻木著臉拉走想開口說話的小草。
這下屋內再次隻剩下何茵茵與康熙兩人,孤男寡女,何茵茵卻彷彿沒意識到這種曖昧又危險的處境,走到床邊問道:“艾公子,趴床上可以嗎?塌上胖胖在睡覺,我怕吵醒它。”
背對著何茵茵的康熙,再次清咳了一聲。
“可以。”說著,踱步走到床邊,餘光瞥向一心為他擔心的小姑娘,人家是真為他的傷擔心,可其實他後腰的傷沒多大事,早就好了,隻是烏青消除的比較慢而已。..
何茵茵眨了眨水潤的大眼,微微歪頭,似在疑惑。
康熙這才近發現小姑孃的眼形似若桃花,並不黑白分明,反而帶著似醉非醉的朦朧感,此時因為疑惑眼尾微微上揚,在昏暗的燈光,波光流轉,橫生媚態,妖兒不自知,偏生眼神澄澈乾淨。
他喉嚨有些癢,偏頭狀似淡定的挪開視線,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的解腰帶。
等脫下外袍後,隻剩下白色中衣,何茵茵轉身把他外袍放好。
等她再次回身時,就見康熙已經趴在床上了。
後腰處的傷口也露了出來。
“哎呀,這傷口看起來比之前還嚴重,早知道先給你上藥再吃飯好了,是不是很疼?”
何茵茵語氣懊惱自責,目光卻隻是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
不等他回答,就低頭用食指輕輕勾了一抹藥膏。
“我要上藥了,你忍著點。”說完,她側坐在床邊,食指朝康熙後腰的傷口上抹去,全程規規矩矩,除了傷口位置其他地方一點也沒多碰。
趴在床上的康熙,隻覺得身側的床微微凹陷了些,光線被擋住大半。
更有一股若有無的清甜香味縈繞了過來。
他下意識動了動鼻翼。
這是什麼香?
可下一刻卻沒心思想這些了,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到後腰處,傷口那塊肌膚有一股溫溫涼涼的觸碰,如夢中一樣小手又軟又滑,輕輕揉按,他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說不出什麼感受,可卻沉迷其中。
何茵茵背對著康熙,睫毛顫了顫,留一點甜頭吊著男人就行,千萬别傻的一下把大招全用了,於是她果斷的收手。
“好了,艾公子,你可以起來了。”說完毫不留戀的起身,一邊把藥瓶蓋好,一邊走到桌邊洗手。
被留下的康熙一時有些回不過神,
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銷魂,
卻在半空中驟離……
他不禁有些悵然若失,不過到底是皇帝,下一刻心智就迴歸了,隻是卻忍不住看向那道婀娜的背影,要是早幾個月遇到就好了,那時她還沒與隆科多定親。
想到隆科多,康熙神情淡了下來,收回視線,把衣裳重新穿好,聽到動靜的梁九功和小草走了進來,兩人先快速掃了一眼室內,確定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小草不禁鬆了一口氣,這世道女子太不容易了,男人惹點桃花,别人會說是風流,可女子哪怕隻沾上一點點,人生可能就毀了,就算皇上才是她真正的主子,她也不希望他毀了小姐。
梁九功也覺得是他想多了,皇上可不隨便。
時辰不早了,隨後各自休息。
……
翌日一早,康熙接到虐貓事件的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