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頭上的簪子狠狠刺向他們的臉上脖子上。
圍住我們的士兵頓時被惹惱了,都朝我倆緊逼過來。
我死死護著身下的翠竹,用尖利的髮簪尖對著他們,怒道:“都别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護著腹部的手突然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猛地想起,那是跟蕭羽成婚是互動的信物,蕭家祖傳玉佩。
我把玉佩一把從腰間扯下,抓在手裡高高揚起大聲吼道:“這是蕭羽祖傳的玉佩,也是他給我的成婚信物,這下你們該相信我是永安公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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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聽見我的話,又看見我揚在手裡的玉佩,都不約而同停止腳下動作,狐疑地面面相覷。
其中有個士兵曾經當過蕭羽的侍衛,他小聲嘟囔著:“我確實曾經看見過蕭將軍佩戴這塊玉佩,說是祖傳要給正妻的。”
聽見他的話,又有幾個人開始嘀咕:“難道她真的是公主?傷害公主的罪責咱們可承擔不起啊。”
“對啊對啊,我家裡還有八十歲老母,等著我當差每月領俸祿買藥續命呢。”
看見士兵們態度有鬆動,柳熙熙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她拉弓搭箭,咻得一聲朝我手上的玉佩射過來。
銳利的羽箭射穿我的手掌,我痛得直接將玉佩摔在地上,瞬間碎成幾塊。
柳熙熙猙獰地哈哈大笑:“無恥賤貨,當個外室手腳還不乾淨,竟然連蕭將軍的祖傳玉佩都偷,還拿到圍場來招搖撞騙,真是下賤不要臉的東西,今天我就替蕭將軍好好處罰你。”
手掌傳來鑽心的疼痛,血汩汩往外流著,我強忍著心中的怒意讓自己保持冷靜。
指著端坐與馬上的柳熙熙怒道:“柳熙熙,本宮是大商朝最尊貴的永安公主,當今皇上是本宮一母同胞的兄長,鎮國將軍蕭羽是本宮的夫君,你今天不僅汙衊本宮,還煽動將士侮辱本宮,這抄九族的罪孽你就等著吧。”
柳熙熙見我喊出她的名字,神情頓時一怔,隨即破口大罵道:
“本將軍的名諱豈是你這種賤貨能隨便說的,别以為給蕭將軍當了幾天外室,知道了幾個名字就攀上高枝變鳳凰了,今天本將軍不懲罰一下,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下賤貨色。”
她笑的更加肆意猖狂,對著下面的將士再度發號施令:
“兄弟們,這賤人不說自己是公主麼,那今天就讓你們開開葷,嚐嚐公主是什麼滋味,要是蕭將軍問起,本將軍全權承擔。”
她話音一落,頓時就成了一場狂歡,那些士兵們剛剛找回的一點理智瞬間就煙消雲散。
他們堅信我是蕭羽的外室,不停向我和翠竹擁擠著,把臟手伸向我們身上。
“兄弟們,柳將軍都發話了,一起上吧。”
“誰不知道蕭將軍愛的是柳將軍,一個卑賤的外室而已,對蕭將軍來說不過是個解悶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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