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潔白的牙齒在黑暗裡看著陰森森的,手指彎曲,輕輕地颳著她的臉,“老婆,别緊張,這是件很美好的事,投入進去,你會很快樂的。”
江以檸本想說,快樂那也要看跟誰做。可她沒說,怕掃他的興,自己會遭殃。
“對我溫柔些。”她輕聲細語的說,像是帶著絲絲懇求,叫人聽了不免心生憐愛。
傅程勳俯下身,又吻住了她的唇,這一次他直奔主題,乾脆利落。
黑暗中,隻有兩人的喘息與呻吟聲,還有那一室的旖旎。
隔天,江以檸醒來的時候,是被傅程勳抱在懷裡的,被窩裡她的小腳丫放在他的雙腿之中,被他捂著。
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身子躺的發麻了,她想轉過身去。可剛動了一下,卻被他緊緊地箍住,動彈不得。
“你想勒死我啊?我要去洗手間。”她一說話,又嚇了自己一跳,嗓子怎麼乾啞成這樣?
傅程勳半眯著眼睛看了她一眼,緩緩地鬆開了她。
江以檸坐起來,腰痠背痛,又四下看了看,睡衣睡褲都跑到他那邊去了,她又探過身子去拿衣服。
傅程勳感受到身上被壓的重量,之後聽著身邊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音,他嘟囔道:“穿上一會兒還得脫,多麻煩呀。”
“說什麼呢你。”江以檸看他一眼,下床去了洗手間。
腿很酸,走進洗手間都感覺到很費力了。她坐在馬桶上想著昨晚與他的瘋狂,臉登時又紅到了耳朵尖。從溫柔到強悍,給了她不同的感受,而不同的感受,又都讓她直達雲霄。
她雙手捂臉,心裡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呀?如此看來,這種事上,還是經驗多一些,比較好。
她從馬桶上起來,去到盥洗台前洗漱,也看到了鎖骨周圍的吻痕,粉紅的小草莓,讓她驚訝的張大了嘴。
從洗手間出來後,她走回到床邊,看他還在睡,她的目光落在他肩頭破了皮,結了血痂的地方上,她有點不自在地别過了頭去。
“傅程勳,我肚子有點餓了,你要不要下去吃早餐。”她輕咳一聲,問道。
傅程勳的頭埋在胳膊裡,悶聲地說:“叫老公。”
江以檸忍不住又朝他肩頭看了一眼,端著肩膀無聲地喘了一口氣,“老公,你吃不吃?”
傅程勳嘴角勾出一抹笑來,把頭從胳膊裡抬起,撒著嬌朝她說:“過來。”
“乾嘛?”江以檸問著,但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剛到近前,胳膊就被他一把握住,往下一拉,她就倒在了床上。
傅程勳的身子半壓上去,二話不說,捧著她的臉又親上了,一番廝磨,在她耳邊說:“不吃早餐了,吃你就飽了。”
他沉沉地壓在身上,江以檸推拒不開,掙紮了幾下,在他強有力的攻勢下,繳械投降了。
再次睡醒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江以檸枕著他的胳膊,被他從後面環住身子,兩人親密無間。
“傅……老公,醒醒,再不吃飯,我真的要餓虛脫了。”她知道他睡的不熟,乾啞無力的對他說。
片刻後,傅程勳“嗯”了一聲,又緊緊地抱了抱她,“這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