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兒還年輕,才三十萬餘歲,正是開疆拓土,乾一番大事業的時候!”
“你爹我像是服老的人嗎?”青泰氣得吹鬍子瞪眼。
“要是前些年,你想折騰我也不是不答應
“但……我前段時間感覺到那人的氣息……哎!”
“要是他找過來,那就麻煩了,唯恐替他人做嫁衣
“女兒幾次聽你提及此人,此人究竟是誰?能讓爹爹你都這麼害怕?”青若依一臉嚴峻得問道。
青泰搖了搖頭:“我也不是懼他,我二人要是動手,他勝算有六,為父有西
“别看這些年你爹我成天在這裡種田,但我的修為卻還有不錯的進展
“那人銷聲匿跡很多年了,我估計他應該是被困在某地,修為多半也是原地踏步
“要是如今再戰,我二人的勝算應該能五五開
“所以論武力,你爹我真不懼他,隻是…………”
青若依眉頭一挑,問道:“老爹,你不會打賭輸給他了吧?”
青泰沒有吭聲,青若依便知事實定是如此。
“您輸給他什麼?”青若依又問。
青泰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那叫一個痛心疾首,悔得腸子都青了。
當年他一時糊塗,被蕭洛生用激將法以她為賭注,最終他還輸了。
他之所以不想她瞎折騰,是怕蕭洛生突然過來摘現成的。
與其便宜那傢夥,不如現在舒舒服服的享受,别去做那些有的沒的。
青若依見自己父親不敢吱聲,感到一陣頭大,知曉此事一定乾係不小。
“您不會把帝落古城輸給别人了吧?”她又追問說。
青泰:“這倒沒有
“那就好……”青若依捂著胸口,鬆了一口氣,“您老嚇死我了
“不過……為父不小心把你給輸了……”青泰小聲嘀咕道,不想再隱瞞了。
此事如鯁在喉,他憋在心裡很多年,今日說出來,他反倒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什麼?”青若依聞言,整個人都炸了。
“你真是我親爹啊!”
“不過那時你們上一代人的事,我不承認!”
“我才不要嫁給一個糟老頭子
青泰:“那廝倒是俊朗
“再俊朗也是個老怪,打死我也不跟他青若依冷哼道。
“爹,你沒怎麼憑據在人家手裡吧?”
“有的青泰點了點頭,“當時立了一份賭契,他手裡有一份……”
“不過此人和你爹亦敵亦友,他應該不至於打你的注意
“當真?”青若依問道。
青泰又咕噥道::“不過………賭契上還有一條,他的子嗣或是弟子,可以繼承賭注,以這張賭契為憑娶你
“若是他的子嗣或是弟子拿著這張賭契前來,那……為父還真不好拒絕
“你也知道,爹爹一生愛賭,又自詡是賭品天下第一,從不賴賬……”
“萬一哪一天真有這麼一個後生拿著賭契前來,若依,那可得委屈你了
青若依聞言,氣得首跺腳:“你這老東西,氣死我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認,我如今己是帝落城主,又手握重兵
“誰來都不好使!”
青泰聽青若依罵自己是老東西,不怒反喜。
若是她不責罵,反而讓他更難受,罵了還真能好受一些。
“那傢夥不簡單,若是真有子嗣或是弟子,也一定是驚豔絕倫之輩青泰又說。
青若依越聽越不爽,氣得想打人。
青泰知道自己姑娘這暴脾氣,也不敢再說了,悻然道:“算了,此事再說吧!”
“興許那傢夥早就忘了自己手裡還有這份賭契
“又或者那傢夥斷子絕孫,沒有後代也沒有弟子,嘿嘿!”
“真是氣死我了!”青若依埋怨一聲,疾步離開了花園。
她雖氣惱,但那人畢竟是她父親,她也隻好把這苦水自己嚥下去。
“若真有人敢拿賭契上門,我便偷偷瞞著我爹,把你人宰了!”回到房間,青若依邊脫皮靴,邊想著。
忽地,她低頭看向自己的jiojio,一股味屬實有些上頭。
她近日才回帝落古城的,此前帶兵出征,圍剿某地的域外天魔餘孽一晃就是百多年。
百多年的時間,她都不曾脫下這靴襪,所以才有點味道。
“哼!要是真敢來,看姑奶奶不把這臭襪子塞你嘴裡!”她惡狠狠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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