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别聽他胡說!”趙高一隻手捂著熊貓眼,大聲怒喝。
“哼,無知小兒,本官乃是當朝禦史,所奏所言皆是親眼所見,豈需與人合流?”
張安世也冷聲怒斥。
“别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徐安跳起一腳,直接將張安世踹倒在地:“揍他,隻要不打死,所有後果本少爺一力擔之。”
“揍他!”
一群紈絝早就怒不可遏了,直接衝上去就對張安世一陣拳打腳踢。
“放肆,爾等放肆......啊......”
頃刻間,張安世便被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趙高原本想逃,卻直接被徐安拽回來,一群紈絝幾乎輪流將他伺候了一遍。
“何人在此鬥毆?!”
就在這時,一道怒喝聲來。
徐安抬頭一看,便看到一騎正率領數十兵馬遠遠而來。
“我草,巡防營。”
巡防營負責城內治安,雖說被抓住以他的身份也沒啥大問題,但問題是要關上十天半月,才準家裡領人。
十天半月沒有美女,沒有美酒,對他們這些紈絝子弟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兄弟們,巡防營來了,跑!”
徐安大吼一聲,直接一溜煙先跑了。
一群紈絝子弟也都一鬨而散。
隻留下滿身傷痕、皮青臉腫的趙高和張安世在地上哼哼。
“喲,這不是趙小公爺和張大人嗎?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帶隊的校尉嚇了一跳,連忙將兩人扶了起來。
“除了徐安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還能有誰,去,立即去將他們抓回來,本官要進宮告他們!”
張安世怒喝,牽動臉上的傷立即疼得他齜牙咧嘴。
“是是是,張大人和趙小公爺捎到一邊休息,我們這就將人抓回來。”
校尉讓人將張安世和趙高帶下去。
等兩人離開了視線,校尉便狠狠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意思意思就行了,這群傢夥就是群活祖宗,抓回去得煩死人。”
“再說,這是咱軍方一脈的崽!”
......
徐安跑了兩條街後,攔了一輛馬車回了定國公府。
到了國公府下了車,他讓車伕等著讓人給他拿銀子,哪想對方一連磕了十幾個響頭讓他饒命。
徐安頓時都懵逼了,前身在京都是有多不受待見啊?這都快成為京都的百害之首了吧?
他直接丟下一塊玉佩賞給車伕,轉身進了國公府。
“小公爺,你那塊玉佩價值一百兩,那車伕可能賺一輩子都賺不到哎。”
剛轉身,徐安便看到一個穿著青色裙子,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站在大門前,正衝著他笑。
是前身的貼身婢女,青衣。
雖然和前身一樣沒心沒肺,但腦袋瓜子很靈活,比前身聰明得太多了。
“沒事,小公爺我有錢,有錢任性!”
徐安走上台階,在女孩細膩的臉上捏了一把:“一天不見,青衣有沒有想少爺我啊?”
青衣已經習慣了前身的鹹豬手,甜甜一笑:“有啊!我這不是出來迎接小公爺了麼?”
“算你有良心,少爺我沒白疼你。”
徐安往府中睨了一眼,低聲道:“青衣,我爹還沒回家吧?”
“公爺在家呀,公爺在磨刀呢!”
徐安愣在當場。
磨刀?
草,該不會這便宜老爹已經知道公主府的事,打算大義滅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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