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曼殊嚇了一跳,急忙拉住顧明弦:“你别胡說八道,我不要。”
顧明琛也震驚了:“你腦袋被驢踢了?”
“我很清醒,明天準備好,我去簽字。”顧明弦說完掛了電話。
俞曼殊氣得伸手錘他:“我說了我不要,你真是腦子不清醒了。”那可是股份,還是顧氏集團的。
“俞曼殊,我說了我現在很清醒。”他從來沒有此刻這麼清醒過。
他要讓俞曼殊再也不為錢財的事煩惱,再也不要提心吊膽,再也不用為了工作拿命去拚。
“顧明弦,我不要。”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身份接受顧明弦的股份贈予。
“不行,你必須要。”顧明弦特彆強硬。
“你怎麼還強迫人。”俞曼殊被他的語氣逗笑了。
“就強迫你,你明天就跟我去公司。”
“我不去。”俞曼殊才不要他的股份。
“我綁也要把你綁得去。”
“??你好霸道。”
“現在才知道?”顧明弦突然捧住她的腦袋,低頭吻住她的唇:“反正你别想跑了,我會使勁辦法把你綁在我身邊。”
“走開,腳長在我身上,你綁不住我。”俞曼殊笑著伸手去推他。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被我綁住。”顧明弦咬著她的唇瓣,不讓她再推開自己。
俞曼殊感受著他熱烈的吻,一顆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但這份跳動不是因為心臟的不適,而是因為這是顧明弦。
她不得不承認,顧明弦讓她很心動,想要和他嘗試嘗試。
可她害怕,害怕會再次衝重蹈覆轍。
“沒人能再阻攔我們了。”顧明弦好似猜到了她在擔心什麼,小聲在她耳邊繼續道:“楚河已經去坐牢了,他沒有出來的機會。”
俞曼殊的那份糾結突然就消失了。
她主動啟唇,小心翼翼的迴應他。
這份迴應無異於火上澆油,將顧明弦身體裡強壓的火徹底點燃。
他拿走旁邊沙發上的電腦和抱枕,將她壓在身下,加深這個吻。
俞曼殊沒有拒絕他的動作,反而主動伸手撩撥他。
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的氣氛將他們緊緊纏繞。
他們正打算下一步時,顧明弦的手機突然響起。
職業的習慣讓他的手機一天24小時都開著。
也讓他再忙也會看一眼誰的來電。
是禾心院長的電話。
這麼晚了,院長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那絕對有事。
他不捨的鬆開俞曼殊,抱著他接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院長焦急的聲音。
剛才環城高速發生了嚴重的車禍,當場4死8傷,還有兩個重症傷者,要立刻進行手術,不然隨時會沒命。
其中有一個傷的角度刁鑽,手術難度極高,他們商量再三,還是想找他幫忙。
顧明弦的骨科手術,在國內數一數二,這種時刻當然會想到他。
事情緊急,顧明弦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他歉疚的看了俞曼殊一眼。
俞曼殊紅著臉沒看他,扯過衣服穿上:“你趕緊去吧。”
“那你早點休息,我們明天……繼續……”
“誰和你繼續,忘記剛才的事。”
顧明弦急了:“曼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