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且激動說道,“爹,孩兒今日見到了陛下的禦賜金牌!”
衛鈺的眼睛也亮了一下,猛地站起來,激動問道,“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衛彥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位雲姑娘說她並非是為了秦州牧的事情才特意來的,隻是順便來這裡罷了,但可以跟我們合作。”
“雲姑娘?”衛鈺聽到這三個字,劍眉忽然擰緊,滿是狐疑問道,“哪裡來的雲姑娘?為什麼會有陛下的令牌?她要去哪裡?”
思湖郡地處優越,通往的地方也四通八達,
說是路過也能理解,
但如果隻是路過就願意跟衛彥合作,掰倒秦子淮,
他就不是很相信了。
衛彥也沒問出來司夜雲的真實身份,隻說道,“這位雲姑娘名叫雲夜,就是前幾日爬龍山送到秦毅府上的那位美人,”
衛鈺越聽太陽穴就跳的厲害。
一個被送出去的美人,拿著陛下的令牌,就讓衛彥這麼激動?
他就不擔心這都是秦毅的陰謀,假的令牌欺騙他嗎?
衛彥仿若沒見到爹黑漆漆的臉色,說了一些司夜雲的調查,還說自己讓司夜雲去秦府找賬本事情。
衛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衛彥,氣不打一處來,
壓著嗓子怒問道,“這位雲姑孃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都不知道,就敢讓她去找賬本?你是不是跟秦毅打鬨了太久,被他踢傻了?”
衛彥笑道,“爹,您先息怒,孩兒知道您在想什麼,無非是擔心這些事情都是秦府故意找人來騙我們的對嗎?”
衛鈺沒好氣道,“你知道還相信那個女人,你是沒腦子嗎?”
衛彥被罵了一頓,也不生氣,神色淡然道,“爹,你想多了,孩兒並非沒有腦子,隻是不管雲姑娘是秦毅的人,還是陛下的人,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影響。
她將證據拿過來,我們也是要查驗一番才會決定要不要留下上報的,秦府如果即便是想用假賬本欺瞞我們,肯定也會摻雜一些真的在其中才能騙過我們,順著這個線索我們也能找到一些其他證據。”
他當然不是無腦相信對方的。
隻是考慮過,就算司夜雲真的是騙子,又能有什麼損失,
她能騙他們,那他們也能反過來利用雲夜去迷惑秦毅,告訴他們一種跡象,自己的確相信了雲夜,然後將這些事情全都反過來做,不就好了。
衛鈺聽完了衛彥的話後,臉色才好看了很多。
自己的兒子沒有傻到那個程度,讓他十分欣慰,要不然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然為什麼衛彥這麼蠢,居然真的相信一個隨便冒出來的女人。
而且還是拿著陛下令牌,上來就說要跟他們合作。
怎麼看怎麼詭異,
當然他們也會讓人去調查這個雲姑娘,萬一真的是陛下的人,他們也不能冒犯了對方,免得對自己不好。
這些事情全都做好之後,衛父才放下心下來詢問今日的事情進展如何。
衛彥道,“季府尹已經答應與我們合作了,不過前提是希望我們能對他保持真誠,如若有訊息要互通有無。”
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官場如戰場,季平如果簡單的就相信與人合作的話,可能都活不到現在。
總之防備一些,絕對是沒有問題,衛彥考慮了這些之後,才答應了季平的要求。
……
與此同時,
信鴿停在溪水邊暫停休息的人身上,靈動的綠豆大眼珠滴溜溜轉著,彷彿在提醒自己的主人趕緊檢視信件。
連著幾日被曬成古銅色的手將它爪子上帶著的信拿下來,展開快速瀏覽一遍。
隨後他的臉色黑沉下來,
“秦毅?也敢肖想本王的王妃。”
“來人,讓人將王府中那柄父皇禦賜的劍給王妃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