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藍亦塵做了别的手腳。
若真如此,就算她成為靖王妃,豈不是隨時要守寡?
藍亦塵看著她眼底的擔心,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笑道,“你猜的沒錯,我的確對他還下了别的蠱,否則你以為光靠情蠱,就能讓軒轅靖遠離她嗎?”
赤裸裸的嘲諷,讓賀琳心裡起了怒氣,
她是用了手段,但情蠱不是號稱能讓一個人愛上自己嗎?
藍亦塵連這點都做不到憑什麼,還將自己誇的那麼厲害。
“夠了,本尊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日後無事多去找軒轅靖,莫讓本尊浪費了情蠱。”藍亦塵不耐煩的丟給賀琳一個精巧的笛子,
“吹響它,能喚起軒轅靖體內的情蠱,讓他對你的感情更加猛烈,但不可多用,否則情蠱可提前解開。”
“小姐?您是不是出事了?”丫鬟見裡面遲遲沒有人迴應,敲門聲也急促起來,
若小姐再無迴應,她就要強闖進去了。
就在這時,
門打開,丫鬟著急的不行,看到小姐滴血的手腕時,臉色登時一變,驚撥出聲,“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將房間收拾乾淨。”賀琳冷淡的吩咐著,握緊了手心中的笛子,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手腕上的隻是小傷罷了。
靖王才是大事。
隻有將軒轅靖牢牢抓在手中,才能真正的成為靖王妃。
丫鬟心中有些擔憂的看著小姐,但小姐不肯說,她也不敢多嘴,
膽戰心驚的走入房間,見到滿地的狼藉,
她更加擔心了。
……
翌日,
趙家等眾家族才敢出面,將府上的少爺給領回去。
這一夜,他們被定住穴位,躺在破廟中,無法動彈。
剛開始,一些往來的小乞兒們,都不敢接近他們。
但確認他們不能動,隻能眼睛轉動時,
便有人將破舊臟臭的衣服蓋住他們眼睛,
他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更有人肆意鞭打他們,發泄心中的憤怒。
但即便身上痛的厲害,也無法喊出一個聲音,這更加滋惡人的氣焰,
整整一夜,他們所經受了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惡意。
家族中人將他們帶走時,這些人既後悔自己得罪了司夜雲,也氣憤司夜雲居然真的這麼狠心,一點都顧忌他們背後的家族。
暗衛們完成了任務,才心情舒暢的回到院子裡,跟王妃彙報這些事情。
司夜雲眉眼淡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如果不是她的暗衛在暗中看著,他們早就死了。
而在這之前,公子哥們覺得自己是在玩笑,
隻有事情真正落在他們頭上,才會知道,所謂的玩笑並不好笑,甚至會害死人。
銀鈴聽到暗衛的話後,高興的眉飛色舞,“他們若是還敢欺負姐姐,就這麼對他們!”
“你别跟我學壞了。”司夜雲捏了捏小丫頭的臉蛋,叮囑小丫頭學些好的。
再跟她學下去,指不準得性格變得無法無天。
銀鈴撇了撇嘴道,“姐姐不壞,是他們壞,姐姐隻是反擊罷了。”
如果不是他們先動手,姐姐又怎麼會這麼對付他們。
司夜雲見她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淺笑了一聲,
是啊,但隻要她還是靖王妃。
就總有人覺得是她礙了他們的路,想儘辦法要將她剷除。
這條路,她註定要披荊斬棘。
“對了,鳶尾姐姐呢?”銀鈴嘟囔了幾聲,忽然發現今天沒見到鳶尾,問道。
平常鳶尾姐姐一直都在姐姐身邊,形影不離。
今日不見,有些反常。
司夜雲笑道,“她說城中有一家杏花酥,味道很不錯,早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