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次兩個孩子被綁架,她隻能私底下收拾安月一頓,
甚至不能告訴兩個孩子已經懲治了凶手,導致倆孩子至今都心中不安穩,午夜夢迴還被驚醒過幾次。
現在有白河這麼個現成可以出氣的,她可捨不得放開。
她低頭看向二臉蒙圈的兩小隻,溫和道,“看著,爹爹給你們報仇。”
“嗯!爹爹加油!”卿卿不明所以,甚至都不知道報的什麼仇,但是孃親說什麼就是什麼,孃親是不會有錯的。
司璃也差不多同樣的想法,但他會比卿卿多想了一下,
為什麼孃親打得是北芪人。
難道上次,想綁架他們兄妹的,是北芪人?
那以後他們遇到北芪人都得小心一些才行。
司夜雲已經耍了鞭子四年多,加上空間裡的時間流速比較慢,她自己都記不清楚練了多久,總之鞭子運用自如,十分輕巧。
即便白河躲在軒轅睿的身邊,她也能舉重若輕的將人捲走。
轟的一聲,白河被鞭子捲起狠狠的摔在地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我真的沒有……”
又被捱了幾下,白河委屈的都要哭了,假安月的事憑什麼怪他,要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吼一聲,假安月跟北芪無關了。
但他也清楚,就算現在吼出來,在場也不會有人相信他,甚至還會覺得他在推卸責任。
啪啪啪連著被打了十幾鞭子,白河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衣服也破破爛爛如同乞丐堆裡出來一樣,但精神還算尚可,顯然司夜雲手下留情了。
“這次兩個孩子在,不便見血,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打孩子主意,我殺了你。”司夜雲收回鞭子,冷冷的說道,
她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軒轅睿,這才想起來問道,“他是來乾什麼的?我打了他會有什麼後果?”
“沒後果,”軒轅睿放下手中的茶盞,笑眯眯道,“這人也是被抓來的,隻要送回去時有口氣就沒問題。”
司夜雲不善的目光再次看向白河,手中鞭子蠢蠢欲動,
白河:“……”
“别别别,别打了,”白河欲哭無淚,就算是被抓來的,也不能這麼對待吧?太沒有人性了,他嚷嚷道,“我來南嶽是有要事的,你們要是把我打傷打殘了,日後北芪來使,你們也不好交代的。”
軒轅睿淡笑一聲,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來使跟擅自來南嶽是兩個概念。
現在白河是被擅自來的,隻要不是安月那種身份的人,他們就算處置了,北芪也無話可說。
隻是現在留著他還有點用罷了,
他掀了掀眼皮問司夜雲道,“雲先生來此,是有什麼事嗎?”
司夜雲聽說軒轅睿話中的意思,便也沒繼續收拾白河,轉而說道,“是這兩個孩子想找靖王,我問了人,說是靖王在這裡?”
要不是倆孩子想找軒轅靖,她才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自己失憶之前的夫君,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感。
她左右環視了一下,並未見到人,可她記得甲一就在門口通訊,按理說靖王也在裡面才對。
但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