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曾經許知意也風光無限過,這樣的對照,確實讓人有一瞬間的失神。
“都看著我做什麼?”
那個被眾人盯著的無良報社記者立刻開口,語氣裡帶著理直氣壯,背脊挺得直直的,活像是非常的有正義感。
他看向眾人,道:“許知意犯下了諸多錯誤,就該被送去警0-察-局繩之以法。
她連累了這麼多人,這些人也都是有家屬親人在的,像她這樣忘恩負義不仁不義的畜生,就該早日去世!”
說完這一句,記者又立刻轉向徐澤淵,原本停止的背脊一下就彎了下去,臉上的正義感也被狗腿諂媚之色所取代,他問道:“徐先生,您說對吧?
我沒有說錯吧?”
“......”眾人一陣無語,卻也都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巴結和看形勢做選擇是大家都會做的事,但是像這個記者這麼一點臉面都不要的,還是少見。
但是他有一點還是沒有說錯的,現在這種時候,隻要徐澤淵說他的話沒有問題,那麼他就是沒有問題。
眾人看向徐澤淵,而商場上的老狐狸們,也都是露出了幾分冷笑,對徐澤淵的回答彷彿早已經有所預料了。
果然,隻見他沉默了片刻。
露出了難過的神色。
揮了揮手,徐澤淵道:“好了,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來紮我的心了,我已經非常難受了。”
他這一句沒有回答記者的問題,卻也沒有否認。
而且他說的是紮他的心,意寓著這些話對許知意不算傷害,可以隨意說,隻是他聽得難過,畢竟許知意在讓他傷心。
這話就是一個信號,一個可以踩許知意,甚至當成詛咒她去死的信號。
眾人對視了一眼,幾乎已經想好了今日的頭條屆時要怎麼去寫。
不論如何,都會有一條熱搜。
其中的內容討論絕對是:許知意作惡多端,被正義記者當成叩問何時伏法,何時去世!之後,許知意伏法已經去世的話題將被帶節奏,被人一次次討論;到最後,許知意什麼時候去世,已經不重要了!對待許知意的采訪問題愈加犀利,幾乎是失了底線和分寸。
許知意身邊的小助理早已氣眸子通紅,可是自始至終,許知意卻都沒有反駁任何一句。
“總監......”小助理不甘的拉扯了一下許知意的衣袖,眸子都急紅了。
許知意卻是衝她輕微的搖了下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畢竟這些人的言行,都有幫她記著呢。
思極至此,許知意的目光略微瞥向了旁邊,神秘之處,一個鏡頭將這裡所有的事都記錄了下來。
她露出了幾分冷笑,對上了徐澤淵的目光。
“自詡為學者,用的卻是如此卑劣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徐澤淵先生的檔次,著實讓我震驚。”
她無視媒體的所有刁難,卻是對準了徐澤淵出擊,這讓不少人都愣了愣,有些忐忑的看向徐澤淵。
這是她許知意和徐澤淵的戰場,徐澤淵很明顯會接招,並且進行回擊,這種時候他們不敢插嘴。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徐澤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