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姨表姨夫?夏家沒有這樣的親戚!”夏夫人尖聲叫道:“把人趕出去!”
糖寶連忙說道:“乾孃,且慢!”
夏夫人看向了糖寶。
糖寶說道:“咱們不如聽聽他們說什麼,他們家教女無方,做出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既然有臉前來,咱們自然不能放過這次機會,要好好的出口氣才是!”
糖寶說到這兒,揮了揮小拳頭,霸氣側漏的繼續道:“原本,即便是他們不來,我都想著打上門去呢!現在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咱們當然不用客氣了!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對不對,乾孃?”
夏夫人:“……
對!太對了!
她真是氣蒙了!
自己還沒有找上門呢,他們上趕著來了,不狠狠的打他們的臉,留著過年嗎?
“把人放進來!”夏夫人高昂著嗓門,露出了氣勢洶洶的表情。
這個丫鬟是夏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自然也聽到了一些內幕。
所以,聽了夏夫人的話後,答應一聲,雄赳赳氣昂昂的快走了出去。
很快,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和一個相貌尋常,但是打扮的有些妖豔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一進門,就拿著帕子按眼角。
嘴上哭哭啼啼的說道:“表姐,你可要為琴兒做主呀……嗚嗚……”
眾人:“……???”
屋子裡的人不由的面面相覷。
夏夫人差點氣笑了。
到底是表姐妹,夏夫人見到鄒夫人這般做派,倒是毫不意外。
“你住嘴!誰是你表姐?我沒有你這樣的親戚!”夏夫人咬著牙叫道:“劉繁花!你少來這一套!倒打一耙這種事情,不是次次都能得逞的!”
鄒夫人的哭聲一滯。
夏夫人繼續叫道:“看你這副樣子,是已經知道了,你女兒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了吧?怎麼,還想著說是白家三少爺,強迫了你女兒不成?”
夏夫人說著,看了一眼夏大人,然後繼續說道:“要是那樣的話,恰好我家老爺在這兒,他是大理寺卿,一定給你們做主。”
夏夫人的話音一落,夏大人沉著臉,開口說道:“不錯!你們若是狀告白書之,這案子本官接了,本官這就派人,前去白府,連夜緝拿白書之!”
鄒夫人:“……”
徹底哭不下去了。
鄒老爺連忙說道:“誤會誤會,表妹夫莫聽她一個婦道人家胡言亂語,這件事是淑琴不對,我恨不得打死她算了,可事到如今,她肚子裡有了白家的骨肉,倒不是我們能動手的了……”
鄒老爺說到這兒,愁眉苦臉的長歎一聲。
又道:“你們說這事兒怎麼辦吧?淑琴現如今被拘在了白家,說不得隻能讓她們表姐妹,同時嫁過去了……”
“我呸!”夏夫人一掐腰,高聲罵道:“鄒心舉!你少做夢了!你是不是想著,到時候讓思雅做正妻,讓你女兒做平妻?”
鄒老爺看到夏夫人這樣,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這也是沒有辦法不是?”鄒老爺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們是表姐妹,一個正妻,一個平妻,相處起來也容易,將來在白府,也互相有個幫襯……”
鄒老爺還沒有說完,蘇六嫂手裡的燒火棍,猛地揮了出去。
“你想的美!你女兒算個什麼東西?她有什麼資格站在夏妹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