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名大概是看著江月如此緊挨著他,兩人的關係看上去很親密,村名問了句:“這是你的……”
村名充滿疑惑。
張柳嶺回了句:“侄女。”
村名這才點頭笑著說:“我也有個這麼大的侄女。”
那村名看上去有四十多,跟張柳嶺隻相差十歲,可兩人站在那,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像一輩人,張柳嶺站在他面前,完全是鶴立雞群。
他跟江月之所以看上去年齡相差大,是江月完全是學生模樣,雖然她漂亮,可依舊掩蓋不了她的學生氣,張柳嶺在她身邊,就像長輩跟叔叔。
張柳嶺對於村名的話,隻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兩人聊了一會天,當然都是那村名跟張柳嶺聊,而張柳嶺隻是配合的回覆。
在他們到山下後,江月被最先安排進車裡坐著,張柳嶺還在車外跟那村名聊著,他給了那村名給他們帶路的酬勞後,才終於上了車。
此時的江月已經在車內縮成一團了,雖然裡面暖氣開的很足,可濕噠噠的全身被暖氣一烘,更加難受。
張柳嶺到車上後,將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可是就在他去套她身上時,縮在那的她,突然又傾身朝他抱了過來,手抱在他腰上,臉埋在他懷中。
張柳嶺動作停住,看向抱在自己身上的人,他沉默了許久,歎了口氣:“先坐好,我們先從這裡離開。”
江月不肯鬆手,就埋在他懷中。
而外面的雨又開始越下越大,打在車窗上形成雨幕。
“江月。”
江月的手這才不甘不願的從他腰上緩慢的鬆開,接著她才坐回副駕駛椅上。
張柳嶺在她坐回去後,將衣服放在她身上說:“先穿著。”
江月的手抱住他的外套然後穿在身上,老實的坐在一旁。
之後張柳嶺也全程都沒說話,隻是微冷著一張臉,開著車,車子開到市裡要四十分鐘,開了很久終於在到市裡後,江月身上的濕衣服讓她更加的難受,而市裡此時已經到晚上,正堵著車,堵的極其嚴重,十分鐘幾乎走了半個小時。
張柳嶺看了旁邊的人一眼,說了句:“附近有家酒店,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掉。”
在一旁的江月,也終於開口低聲說了句:“嗯,好。”
張柳嶺在車子終於開到一處路口後,將車子調了一個頭朝附近最近的酒店開了過去,等他們到酒店是已經是晚上八點。
張柳嶺開了房間,而江月穿著他的衣服,很是溫順的站在他身邊,之後張柳嶺便帶著她上了樓。
他全程沒有任何的表情,態度還是很冷。
在到房間裡後,江月似乎不敢造次,還隻是乖乖的在他身後跟著,張柳嶺回身對她說:“去浴室先去洗個澡。”
一直老實站在那的江月點了點頭,脫掉了濕掉的鞋子,赤著一雙細條白膩的腳,便朝著酒店浴室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底板上就有一個濕噠噠的腳丫印。
張柳嶺在她進浴室後,抬頭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這雨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如今已經完全是暴雨了。
他蹙著的眉心,皺的更深,他將身上羊絨毛衣脫掉後,穿著一件短袖朝著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