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替她關了房間一半的燈,站在玄關處:“去吧。”
江月這才轉身走了,有點不太開心的進了臥室,沒再看他。
張柳嶺在她進了臥室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這才走了出去,將門給關上。
他剛要離開,誰知道他頭頂的攝像頭正隨著他的動作,而盯著他。
張柳嶺抬臉,對著那攝像頭,語氣嚴肅的說了句:“早點睡。”
那攝像頭立馬調控了方向,不再對準他。
張柳嶺這才收回視線,摁了向下鍵,進了電梯。
等到樓下後,張柳嶺不是很想開車,所以他也就沒有開,而是走出了這座小區。
這座小區是學校附近很高檔的小區了,地段也不錯,外面就是鬨市區,張柳嶺從那片鬨市區走過漫不經心的走過,走到一處地下橋的時候,那邊正有個在乞討的老人,他在經過那老人身邊後,停了幾秒。
那行乞的老人也看向他,不知道他為何在他面前停留。
張柳嶺在他面前放下一百塊,走了。
行乞的老人像是從未見過有人給他這麼大數目的錢,不斷在那磕著頭說著謝謝,而張柳嶺沒有回頭。
這個時候他手機又響了,他接聽:“你到哪了。”
像是在查崗。
“還沒睡?”張柳嶺一邊接她電話,一邊朝前走。
“張叔叔,我害怕,明天可以來陪我嗎?”
“明天再看。”
“那我隻能繼續打你電話,打到你來看我為止。”
“江月。”
那邊耍賴:“你不仁,我不義。”
“好了,看上午還是下午。”
“想你想你想你。”那邊聲音低低的,絮絮的,像是躲在被子裡跟他說的這些話。
張柳嶺聽著她那邊的甜言蜜語,低聲說:“好了,睡吧。”
“那……你也會想我嗎?”
張柳嶺對她是無奈的狀態,不過他輕輕:“嗯。”了一聲。
“我是你的嗎?”她還是問。
張柳嶺很清楚的知道,人是不屬於任何人的,因為人不是花,不是草,他對感情也向來淡漠,從不認為誰屬於誰這種事情,可這一刻,他聽到她再三問,沉默了好半晌,他再次迴應:“嗯。”了聲,迴應了她。
江月在那邊輕輕笑。
“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要請客。”
張柳嶺知道她那邊什麼目的。
“多少。”
“在一個很貴的餐廳。”
張柳嶺聽後:“嗯。”了一聲。
“當然剛住進這邊,要買的東西很多。”
她的話可沒停。
張柳嶺對她的言下之意,相當清楚,隻說了三個字:“别亂花。”
“你小氣。”
“隻是希望你豎立正確的金錢觀。”
“那……我肉償算不算是自己賺的?”
“江月。”
她又開始胡說。
張柳嶺掛斷了電話,用手機轉了一筆錢給她,讓她添置東西以及校外的生活費,並且額外增加了一筆錢。
江月在那邊收到後:“謝謝張叔叔。”
張柳嶺看到她那兩個謝字,回覆:“早點休息。”
“努力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