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實打實的一整晚啊,因為張柳嶺沒有給他任何耍花招的機會,把大管家派去了祠堂那邊守著。
他跪了多久,大管家便在那邊守了多久。
江月這邊自然也聽說了張嘉文罰跪的事情,是早上醒來的時候,聽張家的傭人在她房門口偷偷議論聽到的。
不過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嘉文回到房間後,許雲禾過去,自然是相當的心疼,還拿著藥膏給他塗擦著,一邊塗擦,她還一邊低聲說:“嘉文,你跟她關係都斷了,你還去惹她作什麼,既然已經斷了關係,就不要再進那張門了,現如今你也知道江家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你二叔對她啊,寶貝的很,家裡每天可都是醫生不斷進她房門,你奶奶生病都沒這個排場
張嘉文對於她的話要聽不聽著。
許雲禾繼續說:“你聽我的,現在她不是你能夠惹的起的了
“那可不一定
張嘉文這般說著,許雲禾聽到他這句話,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張嘉文看著自家母親說了一句:“媽,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許雲禾聽了後,一直看著他。
早上八點張柳嶺進了江月的房間一趟,而江月沒怎麼吃東西,傭人端了多少進來,托盤裡依舊是那些食物擺在那。
張柳嶺看了一眼托盤上的食物後,收回了視線,然後在江月的床邊坐下,他手落在她發上,像是寵溺小孩一般,問著她:“怎麼不吃?是今天的東西不合胃口嗎?”
江月看著他:“很累,我不想被人打擾,可以出去嗎?”
張柳嶺發現房間裡的窗戶窗簾全都被關上,他又看了一眼江月的臉色:“怎麼了,嗯?跟我說說
江月突然大叫:“我讓你走!”
她這聲大叫驚到了一旁的傭人,傭人在聽到後,全都緊張無比的看著她。
當然張柳嶺紋絲不動,可是看著她眼裡的情緒,他也並不想刺激她,在他看來,她現在的情緒太過脆弱了。
他看了他良久,說:“嗯,好,你先休息一會兒,我之後再來看你
張柳嶺從房間裡出來後,面色冷峻的在沉思著什麼。
照顧江月的傭人在他身邊說著:“江小姐現在隻是心情還沒恢複過來,再過段時間應該就會好點了
張柳嶺並沒有回覆用人的話。
第二天是金子涵出院的這一天,張嘉文一早出了張家便去接金子涵回張家了。
金子涵在出院後,坐上了去張家的車,她惴惴不安,低聲問:“嘉文,她還沒走嗎?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說到這裡,金子涵的聲音逐漸忍不住了,有要崩潰的跡象。
當然她這些話,以及她聲音裡的哭腔無疑是在激起張嘉文眼裡的恨。
他將她摟進懷裡,他低聲說:“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一切白熬的
金子涵的手抓著他的手臂:“可是我永遠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張嘉文低頭看著她,眼裡的陰毒更加的明顯,他低聲回著:“沒關係,我會讓她不得好死的
金子涵聽到他這句話,哭聲停住,看向張嘉文的眼神帶著一絲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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