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吃完後,張柳嶺又問:“要不要出去走走?”
江月一點都不想起來,可是她還是應答了一聲:“好啊
現在夏季已經開始過,秋季開始步入,所以外面天氣極其涼快,張柳嶺讓傭人拿一件外套過來給她披在肩頭,之後便帶著她在外面散著步。
江月甚至沒有問她母親江夫人的死半句。
張柳嶺陪著她走了一會兒,不過江月走了一段時間後,人開始喘氣,有些走不動了想要歇息,張柳嶺便沒再讓她在外面多帶,又帶著她人回了房間。
每天早上日升,中午日照,傍晚日落。
江月開始在這日升,日照,日落的每一天裡開始逐漸恢複了身子,不過這天早上,江月面無表情說:“她會怎樣?”
張柳嶺還是坐在她床邊,聽到她話,沒有答話。
江月不看他,一張臉是麻木無神的。
張柳嶺對於她的話,低聲回答著她:“先修養好自己的身體,先不要想這麼多
江月聽到這話不再問。
張柳嶺這邊沒有告訴江月他做了什麼,他不想再讓她來參與這樣的事情,一旦碰觸,一旦參與對她又是一次痛苦的刺激。
江月見他不說,便沒再開口問。
晚上江月坐在床邊望著外面發呆,有一個傭人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不敢離開她身邊半分。張嘉文這段時間也在醫院待大半個月,他回到張家後,直接朝著樓上房間走去,可是現在江月已經跟他解除了關係,這邊房間就已經不再是他的房間。
所以門口有傭人直接將他給攔住,張嘉文在被攔住後,看著那傭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我回我的房間,攔著我?”
傭人其實也是聽吩咐辦事,當即便說:“這是您二叔吩咐的
張嘉文聽到這句話冷笑了一聲,孩子的事情這邊就想粉飾太平嗎?那麼容易跟簡單,他強硬推開那傭人就要強闖入那間曾經是他房間的房內。
那幾個傭人自然攔不住,就這樣被他踹門進去了,張嘉文到裡面後,在小廳看到的,便是一個沒什麼生氣的人。
他笑著說:“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剛死了媽的江大小姐啊,真是很少能夠看到你這幅模樣啊,看來死了媽這件事情對你真是打擊不小啊
江月這段時間瘦了不少,整個人顯得贏弱不堪,對於張嘉文的話,她沒有給任何的迴應,沉默的趴在沙發上。
張嘉文看著她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他繼續笑著:“知道嗎?這就是報應,這就是你作惡多端的報應,我看你媽死的也理所應當啊
江月眨動了下眼睛,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終於朝著張嘉文看了過去。
張嘉文見她的視線終於落在自己的臉上,他又笑著問:“怎麼?難道我有說錯嗎?”
張嘉文開始蹲在她面前,眼睛盯著她那張沒任何神采的眼睛:“死的應該是你,我二嬸想殺的人是你,你猜我二叔是保我二嬸呢,還是保我二嬸呢?他可是替我二嬸請了律師準備辯護呢
江月眨動了兩下眼睛,眼睛聚焦的看著張嘉文許久。
張嘉文低低笑著,那笑聲要多綿長,就有多綿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