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不管不顧。
她繼續等,等他的到來。
可是張柳嶺卻並沒有出現。
可是之後她等了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施念還是沒有等到她來,她開始在房間裡自殘,腦袋朝著牆上狠命撞去。
牆壁發出很大的響聲,讓醫生跟護士全都進來了。
施念被醫生跟護士全都給拉住,她看向他們:“滾開,讓我出去!我沒有瘋!我是被人害進來的!放開我!”
她伸手將那些醫生跟護士給推開,朝著外面衝了出去,可誰知道她一出來,門口一堆的記者都在堵截著她。
施念看到那些記者,又步步後退。
那些記者不要命了一般,拿著手上的攝像頭對準著施念,他們可是在這邊蹲守了好幾天了的。
曾經的大畫家,如今的瘋婆子,誰不想要這樣的新聞,這樣的畫面,這樣的頭條?
施念看著那些不斷刺著她雙眼的光,她睜大眼睛看著,下意識反應就是用手擋住那些刺眼的光。
不,她不要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燈光下,她不要,這是她最恐懼的事情。
可是那些人怎麼會放過她,鏡頭不斷跟著她拍,跟著她走。
無論醫院的保安如何攔住,如何驅趕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施念大叫:“我沒瘋!我是害的,我是被害到這裡面來的!”
她知道無處可逃,所以對那些鏡頭大喊大叫,撕裂抓狂。
“是張家,張柳嶺他在殺害我,陷害我!”
那些一堆的記者中,其中一個記者對著她說:“張先生那邊已經宣佈跟您解除了所有關係這件事情您知道嗎?施小姐,請您回答下我們
解除?他們什麼時候解除了這樣的關係?
“不,我們沒有解除!我們什麼關係都沒解除!我是張夫人!我們有法律關係的認證,這一切都是胡說!胡說!你們知不知道!”
她對著那些記者吼叫。
她吼叫的越發厲害,那些記者就越發的高興,看著她那副精神崩潰瘋狂的樣子,不斷拿著攝像頭在攝取著她那張醜陋的臉,她那神誌不清的狀態。
“迫害我的人是張柳嶺!是張柳嶺!他張家就是個肮臟之地,肮臟!”
可是誰會相信她的話,所有人全都把她當成瘋子,而她本身就是瘋子,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瘋子所說的話的。
那些醫生跟護士全都把她推進病房,而施念根本無法反抗,在他們手上不斷掙紮也無濟於事,那些記者見施念要被推進房間,當然全都爭先恐和的往前衝,想要拍她病房裡更具體化的東西。
保安死命攔住。
那些醫生跟護士隻能全都擋在門口,勸退著那些記者。
好在那些記者沒有太過得寸進尺,在跟那些記者還有護士交涉了很久後,最終還是依依不捨的從病房離開,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那扇門並沒有完全鎖死。
施念盯著門的那條縫隙,趁著那些醫生護士都在跟那些記者交涉的時候,她人靠近著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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