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月這些話一出,張嘉文突然一圈砸了窗戶上,那玻璃窗上發出巨大的響聲,江月嚇得身子一抖,朝著那扇窗戶上看去,看到的是張嘉文那隻在窗戶上流血的手。
江月隻是看了一秒,便衝了上去,立馬就抱住張嘉文的手:“嘉文你做什麼呢!就算你再生氣,也不要傷害自己啊?!”
江月抱著他的手,眼裡全是擔憂跟著急。
可張嘉文卻反手將她給推開,江月才剛站穩,張嘉文冷冷掃了她一眼,便從她面前離開,接著就是房門聲。
江月先是看了一眼那碎裂的窗戶,接著又看向那窗戶裂痕裡的血,她聞到了血腥味在空氣中發酵,這種感覺讓她痛快又興奮。
她甚至有種嗜血的衝動,讓這一切的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門外的傭人在聽到裡面的動靜,立馬推門進房間來,不,準確點說,是許雲禾聽到動靜,帶著傭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她看到窗戶上碎掉的窗戶後,立馬問了句:“怎麼回事?”
她看到窗戶上的血,臉色可怖的很:“嘉文怎麼了!”
她聲音對江月凶極了,江月聽到她這般凶惡的問她,她立馬低聲說:“嘉文、嘉文手受傷了。”
許雲禾在聽到江月這話,臉上的著急根本無法掩飾,她人朝著張嘉文的臥室走去,接著傭人也忙跟在許雲禾身後。
江月看到這一幕後,她回了自己房間。
外面的事情可以瞞住張夫人一天兩天,但絕對瞞不了多久,前廳這邊的動靜瞞的再好,張夫人這邊也還是能夠察覺的到,她感覺到這邊的動靜有些不對,便招來管家問怎麼一回事。
管家起先是不敢說話,可是在張夫人眼神的威逼下:“怎麼,這個家還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情了,是嗎?”
管家知道是瞞不下去的,想了很久,才慢吞吞的回著張夫人,外面的情況以及發生的事情,而在張夫人聽到管家說出的事情過後。
突然桌上一盞茶飛落在地,張夫人將那茶盞一揮手就掃在了地下,她氣息不穩,手緊抓著桌角:“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怎麼沒人告訴我?”
管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夫人臉色充滿厲色:“翻天了,這是翻天了是不是?當我不存在了是不是?”
張夫人目光盯著管家,一字一句問:“你說嘉文做了什麼?”
沒多久,張其成被召去了張夫人那邊,自然是被訓斥了整整兩個小時,包括許雲禾,訓斥他們的內容,當然是沒有將兒子教好。
張其成跟許雲禾站在那都不敢說話,隻敢聽訓著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