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成一張臉緊繃成一塊鐵,他手抓著妻子:“好了,别說了,這件事情由不得他不肯,到時候直接把人捆上飛機。”
張其成拉著許雲禾是深怕她說出一些什麼來。
許雲禾在喊叫完,隻覺得自己聲嘶力竭,對於張其成的話,沒有任何的迴應,依舊陷在自己的思緒中。
坐在一旁的施念,對於這一幕隻是冷笑。
她想,這件事情最願意看到的人,怕是她身邊的人吧?她目光朝著身邊的人看過去,而張柳嶺全程沒什麼臉色,在這一場混亂的局面中,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張夫人對於這個情況雖然也是相當的生氣,可是她的情緒比張其成夫婦冷靜多了,她對管家說:“你再去跟嘉文聊聊。”
管家聽到張夫人的吩咐,立馬點頭,便出餐廳,接著便上了樓。
江月跟張嘉文到樓上後,江月倚靠在桌邊,小聲說:“他們好像要把咱們送走呢?”
張嘉文笑容全是深意:“你說,我會如他們所願嗎?”
“你走了,這個張家就真的是張柳嶺的天下了。”
“也隻有我那愚蠢的父親,會想出這種事情來。”
江月一步一步走到張嘉文面前,她仰頭看著他說:“是呢,真愚蠢。”
張嘉文看著她眼睛裡的冷情:“我們不愧是同類呢,不過我現在的目標變了,不再是進張家的總部。”
兩人的眼睛裡都閃動著奇異的光芒,張嘉文在她耳邊說:“我們聯手,沒有什麼東西是得不到的,包括這偌大的張家。”
江月聽著張嘉文在她耳邊低聲說著的話,她眼眸閃動的更加厲害了,她嘴角扯著幾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你想要什麼?”
“我要施唸的一切。”
張嘉文在她耳邊低低笑著:“要求太低了,給你就是。”
江月也笑,笑容如蜜,卻是帶著毒藥。
“這個要求不低的,至少可是讓施念瘋掉呢。”
張嘉文笑:“好惡毒,我喜歡。”
“你說,大家她瘋掉了,我們把她搞進瘋人院怎麼樣?啊,你說,外界能夠接受曾經鼎鼎有名的畫家,是個瘋子嗎?”
“我也在想這個事情呢,我二叔這樣的人,居然有個瘋子太太,真是好玩。”
“不過比起這些,我更好奇這段時間你是做了什麼,竟然讓我奶奶跟我爸媽這麼急著送我們離開。”
“做了讓他們都很恐懼的事情。”
兩人雙眸對視,全是交鋒之色,兩人臉上都是讓人膽寒的笑。
正當兩人對視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張嘉文最先朝著門口看去,外面傳來管家的聲音:“嘉文,是我,管叔。”
張嘉文聽到這聲音,他再次看了江月一眼,接著,他視線從江月身上移開,然後朝著門口走去,江月也隨之轉身。
在張嘉文將門給打開後面,便看向門外站著的人:“管叔,您有什麼事嗎?”
管家說:“夫人讓我來跟您談談。”
“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