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文聞到了味兒,他覺得不對,非常的不對,怎麼可能放棄這可疑的行蹤。
他目光在這一些會所的門口四處看著,他知道,應該是在這附近了,不會走多遠。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從一處會所大門前開了出來,張嘉文看到那輛出租車第一反應是看那看車的車牌號,可因為隔的太遠,那輛車從之留給了他一個模糊的車尾。
張嘉文朝那家會所的門牌匾上看去,他吩咐司機:“朝那家會所開過去。”
而當他進了那家會所時,他卻被那邊的侍者給攔住,問他是否有預約,或者有房號。
張嘉文眼神充滿戾氣的看著那侍者,這邊顯然是私人會所,沒有貴賓卡是不能進的,而張嘉文這邊也不確定她是否來的是這家會所,他在被那裡的侍者給攔住後,往電梯處狠狠地看了一眼,隻能不甘心的從大堂退了出來。
他到車上後,司機戰戰兢兢坐在車上,問:“您、您找到了嗎?”
張嘉文盯著那司機,全是陰森的狠厲:“你說找到了嗎?”
司機嚇的立馬不敢開口。
會所的房間裡,江月坐在他身上說:“我以為你會來接我……”
張柳嶺的唇在她鼻尖處若有似無得碰著,他聞著她臉上的氣息,唇上的氣息,他低聲說:“出租車不是更方便,更安全嗎?怎麼不喜歡坐出租車?”
張柳嶺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她迷惑呢?在她發簡訊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做了準備,他那侄子他相當瞭解,她前腳剛走,身後會有些什麼人,可很難說。
他怎麼可能一點防範都沒有呢,關於她的投誠,他隻信00。
江月的臉在他額頭上輕輕碰觸著,她聲音柔的很:“沒有,我現在是張叔叔的雀兒,無論是什麼方式來見你,我都願意,我隻想讓張叔叔少恨我點。”
張柳嶺聽到她這句話,笑了,他唇邊帶著一抹冷笑:“恨?”
“你猜嘉文現在會不會在樓下?”
江月臉色蒼白:“我沒有,真的沒有,我真的不敢了。”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不是就在做釣我的事情嗎?”
她纏著他,一次又一次,不肯放過,現在又坐在他身上像個勾魂豔妖。
她每一次的舉動,他早就對她不再帶有任何的信任。
江月還是蒼白著臉,搖晃著臉:“沒有,我真的沒有,相信我好不好。”
他的手再次捏住她的臉頰,江月整個身子猛然緊縮,臉在他手上喘著氣,眼眸如春水,氣又若幽蘭。
他聽著她鼻息間的喘氣聲,在她唇邊說:“你現在不就是他手上來釣我的誘餌嗎?一旦被他抓到,我的下場是什麼,你應該清楚吧?是粉身碎骨呢,還是萬劫不複?又或者這個張家成為他張嘉文的天下呢。”
他捏住她臉的手改為溫柔撫摸她的臉頰:“你說代價是不是有點大了呢,嗯?”
她現在可是害死老爺子的人,又是一個隨時能夠毀掉他一切,不斷給他麻煩的人,隻怕他心裡現在已經想了無數種方法來解決她了,當然她也一直都在等著,等著他的行動。
畢竟上一輩子,她不就是因為讓整個張家感受到威脅,讓他感受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