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手一邊揉著自己太陽穴,一邊低聲說:“總覺得這個女孩真是奇怪,不,應該是說怪異。”
張柳嶺再次低垂著眼眸說:“可能是這段時間因為發生太多時間,所以您心裡多慮了。”
張夫人心裡藏著心事:“也許是。”
“您這段時間,還是要好好休息。”
他臉色保持一定的溫冷與恭敬。
張夫人又問:“聽說你把我身邊的那兩個傭人給開掉了?”
張夫人想到這件事情,問他。
她之前是派那兩個傭人,去醫院盯著江月的。
張夫人在問到這句話,目光便落在他身上。
張柳嶺卻淡然自若回著:“這件事情我知道您是什麼心思,可在我看來是想要息事寧人,畢竟這對於我來說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所以無論是為我,還是為施念,都結束吧。”
張夫人聽到他這些話,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半晌她說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兩人之後也沒有再多聊,張柳嶺便離開了,張夫人也沒有久留他,而從張夫人房間出來後的張柳嶺,臉上帶著一種情緒,那種情緒更像是在沉凝著什麼一般。
當他走到大廳的時候,江月也正好從醫院裡出院回來了,人正好從大廳外走了進來。
她本來要徑直上樓的,在看到他那一刻,立馬停住,停住在那半晌,她目光落在他身上。
張柳嶺也停在那看了她半晌,臉色卻是帶了幾分冷然的。
江月根本不管他看自己的眼神是怎樣,她隻是站在那。
張柳嶺面無表情的從她身邊走過去,而在走過她身邊時,而就在這時江月的手勾住了他的手。
張柳嶺在她的手勾住自己的手後,他停住,低眸。
江月低著臉,看不清楚她臉上的神色。
至於張柳嶺低眸看向她勾住自己手時,皺眉,眼睛裡帶著一抹鬱色。
就在這無聲的瞬間,張嘉文正好從外面走進來。
他還沒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人還在大門口便直接就喚了句:“江月。”
江月聽到張嘉文的聲音,本來站在那的她,身體猛然的僵硬,立馬將手觸電般收回。
張柳嶺在她收回手的瞬間,也沉住呼吸幾秒,臉色微冷。
而張嘉文從大廳內進來後,自然沒看到剛才那很細微的動作變化。
他看到江月,便走到江月身邊,一把將江月給摟住說:“你出院了,怎麼不告訴我?臉上的傷好了嗎?讓我瞧瞧。”
張嘉文的手便去碰江月那張臉。
接著張嘉文才看向江月身邊站著的人,又說:“二叔,施念姐今天怎樣?情緒應該還好吧?”他當著張柳嶺的面斥責江月:“江月那件事情你怎麼在失誤,以及不小心的情況下,發成群發發出去了呢?就算你很早以前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你也不應該這樣做,你知道這件事情導致二叔跟施念多難看嗎?”
江月在聽到張嘉文的話後瑟縮著,低著頭沒有回答他一個字,而張嘉文明面上是斥責,唇邊卻帶著一絲笑。
張柳嶺在聽到張嘉文的話,沒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