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柳嶺對於她母親的話,儀態端正的坐在沙發上:“這是我們兩人的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有定奪。”
對於這方面,他始終都是這樣的回答。
張夫人卻不肯接他的這些話:“你别跟我說這些,這樣的話我聽過很多次了,我要聽你的實話。”
張家所有長輩都坐在那,幾乎是在對他進行圍剿。
面對這樣的陣仗,張柳嶺也隻是淡然應對:“這段時間我們會好好商量,有個決定出來。”
張夫人看著他,這件事情她已經催了很久多年了,催到現在他們必須是要給個決定的時候了。
“我可以允許你們不登記,但後代你們是一定要考慮的。”
張夫人下了最後通牒。
張家其餘長輩也在說:“是啊,柳嶺,孩子還是要有的。”
張柳嶺被長輩們圍剿到下午,晚上他從張家離開,因為心情有點悶,所以他開車去了外面透氣,車子在開到一處河邊後,他將車停下,目光靜靜的看著河邊的一排河燈,河面在河燈的照耀下,金光粼粼。
他面容沉靜,眉眼寂寥,像是在看河面上的光,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這時,他手機響起,他摁了方向盤上的一個鍵盤,車內外放,好友在電話裡問他在哪裡,張柳嶺掐滅掉手上的煙,他沒什麼煙癮,也不怎麼抽菸,隻是心情不是很佳的時候,偶爾會點一根。
他掐滅煙的時候,低聲回答了一句:“河邊。”
“我在這邊的一條酒吧街的酒館裡,要不要喝一杯。”
張柳嶺低眉輕笑:“不要忙?”
“你的時間可難碰,再忙也要抓著你喝一杯。”
張柳嶺正好沒什麼事,應了聲:“嗯,好,就過來。”
兩人零零碎碎說了幾句,之後他的車才重新發動,去了酒吧街。
當他的車到一家酒吧門口的時候,卻在酒吧門口看到幾個身影,他起先隻覺得中間有個人影有點眼熟,所以他看了眼,當那幾個身影從昏暗的酒吧門口,走到外面的光亮處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本該在家裡養傷的江月,穿著超短裙,打扮很露骨的跟著一些同學在酒吧門,而她腿上還貼著紗布,可就算如此也不妨礙她露著自己那雙漂亮的腿。
她喝醉了,身邊也圍了好幾個男同學,像是被眾星捧月。
張柳嶺將車窗降下,看向那一群人。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他再次接聽,好友在電話裡問他:“還沒到?給你的地址是對的吧?”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前面那幾個身影,回著:“沒有錯,已經到了。”
“到了就好,那我在卡座等你?”
他:“嗯。”了聲。
電話掛斷後,那幾個身影從酒吧踉蹌的出來,開始要橫跨馬路,江月被一個男同學扶著。
就在這時,本來要跟同學橫跨馬路的江月,視線突然瞟到馬路對面,一家清吧門前停著的一輛黑色的車。
那輛車很低調,就如同車的主人,內斂溫和,停在清吧門口一直都沒有動。
江月將身邊圍著她的那些男同學給推開,然後朝著那輛黑色的車走去,到那輛車面前後,她竟然直接拉開車門上了車。
張柳嶺靠在車門上,面色冷淡的看著面前的人。
她那張臉在酒意下嬌媚無比:“張老師,是來接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