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聽到這話,臉色卻冷漠,他好像並不在乎他所說的那個錯,隻注意到了一點,他問:“她去找過你?”
“對的。”
張柳嶺冷笑一聲:“如果你是為她來當說客的,那麼我隻能說完全沒必要。”
“柳嶺,你真的一定要——”張其成話都沒說完,張柳嶺已經伸手將手上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好了,我不想再談我跟施念之間的問題,聊點别的吧。”
顯然,他直接擺出一副免談的姿態。
張其成看著他這幅態度,知道兩人是直接談話失敗,他也知道他的脾氣,很是無奈的說:“好吧,我們不談。”
“不過施念說她做錯了一件事情,導致你很生氣,她到底又做錯了什麼會讓你這麼生氣?”
張柳嶺聽到後,擰眉看著身邊的人,冷聲說:“沒什麼。”
之後兩兄弟在那房間談論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小時後張柳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侍者在門口等候,替他拿了外套遞給他。
張柳嶺拿在手上後,臉色相當的冷然,他從侍者手上接過外套後,人便朝著外面走。
房間裡隻剩下張其成坐在那歎氣,顯然兩兄弟之間的談話,是不歡而散。
張柳嶺從會所裡走到會所外,他喝了酒,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去停車場開車,而是一個人挽著外套在外面走著,散著步,透著氣。
這邊雖然是金融中心,可是金融中心的後面是一條酒吧街,是方便這邊區域的白領藍領,精英人士下班後,去放鬆消費的。
張柳嶺一個人不斷在朝前走著,他穿過冰冷氣息強烈的金融區,便朝著後邊的酒吧街走去,當他到那一片熱鬨的區域後,身上的清冷反而更盛,他的清冷,他的矜貴,讓他走在這片熱鬨的街道,像一片帶著冷風的雨,在這時間禹禹獨行,他的氣質讓酒吧門口不少人朝他駐足觀望。
不過他沒有任何的側目,隻是朝前走著。
江月那邊正跟蘇麗孝她們在一處酒吧玩著,當然這場活動是今天白天那個宋亦跟趙乾的一些社團朋友組織的。
這邊的酒吧不算雜亂,不過因為他們人多,所以一切顯得雜亂,江月喝了很多的飲料,她從卡座上起身想要去洗手間。
宋亦立馬起身到江月身邊:“江月你心情不好嗎?”
江月聽到宋亦的問話後,目光朝他看去,她回著:“沒有,沒有心情不好。”
宋亦卻說:“我發現你一整晚都沒怎麼說過話。”
江月說:“隻是有點想上洗手間了。”
宋亦說:“那我跟你一起去,你可能不認識路。”
這邊的酒吧裡面是沒有洗手間的,但是酒吧街是有公共的洗手間,離他們所在的位置極近。
江月說:“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宋亦說:“我正好要去洗手間,一起吧?”
江月聽到他這樣說,根本沒辦法拒絕,隻能說:“好吧。”
於是兩人一起朝著酒吧外面走去,當兩人走到門口時,宋亦再次擋在她面前:“江月。”
江月在被宋亦擋住後,有一瞬間的迷茫,抬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