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靠在廚台上思索:“我想吃牛排。”
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點菜。
“惠靈頓怎麼樣?”
“那我可以喝點酒嗎?”
江月在一旁貪心的問。
張柳嶺低眸看著她。
江月本來後背靠在廚台上,在他低眸看向她時,她又翻身上半身趴在廚台上,手撐著臉頰,赤在地板上的雙腳雙腿隨意站著,她輕哼了一聲說:“連酒都不讓我喝,那我就不要吃牛排。”
她像是在抗議,鬨著彆扭。
張柳嶺立在她身邊,看了她許久說:“隻可以喝紅酒。”
江月眉眼盈彩:“真的?”
張柳嶺:“嗯。”了一聲,然後在那開始準備食材,切洗食材。
江月依舊以那樣的姿勢趴在那,看著他動作嫻熟優美的準備著。
江月問:“你經常給施念姐做嗎?”
她有點不開心,問出這句話,像是小女孩吃醋。
張柳嶺再次看向她:“我很忙,在國外很少有這個時間。”
“真的?”
江月從來不知道他跟施念在國外是什麼樣的生活,但她腦海裡的想象,全是恩愛和諧,共同下廚的。
國外不都是這樣的生活嗎?
張柳嶺都穿著高領毛衣,她卻穿著熱褲,當然上半身是一件小毛衣,搭配的相當混亂。
“目前隻是在休假,而我已經很多年沒有休假了。”他看了她半晌:“好好站著,不要影響我下廚。”
江月動了一下,倒是老實站在了他身邊,不過可沒從廚房離去,眼睛還一直盯著他。
張柳嶺對她相當的無奈,隻能略過她快速完成著手上的事情。
江月發現他下廚更像是一場藝術,無論是處理食材,還是開火蒸煮,每一個步驟,所有動作都相當優雅,且不緊不慢,江月從未見過有人下廚,是這麼賞心悅目的。
當然江月在這個過程中充當一個什麼角色呢,礙事的,吹捧的,十萬個為什麼的,她也忙的很,完全沒有停下來過,比下廚的人甚至還要更忙碌。
在這頓西餐做好後,被端上了桌,江月跑去開酒,那歡天喜地的模樣,讓張柳嶺懷疑她是不是等著喝酒很久了。
不過今天她不需要上課了,紅酒他是可以允許她喝一杯的。
江月端了兩杯酒出來,端到餐坐上,而張柳嶺已經在餐桌邊坐下。
她端了一杯香檳給自己,剛要把紅酒給張柳嶺。
張柳嶺開口說:“把香檳給我。”
江月不開心了,嘟囔了一聲小氣,於是又把香檳給了他,她自己端了杯紅的。
張柳嶺是不打算飲酒的,畢竟他還要開車,可因為她端了過來,又因為今天的氣氛確實適合喝點酒,他端著那杯香檳飲了一小口。
香檳的度數有點高,他剛含一口在喉間就感覺到。
江月卻根本沒有坐下,在他身邊依舊是廚房裡那趴著的姿勢,端著紅酒也喝了一口。
兩人竟然都沒說話,都在默默的品著酒。
當張柳嶺那杯酒喝到一半後,他眼眸微醉,明顯是有點酒意在臉上的。
可江月手上的那杯酒還剩下大半,她喝了好幾口了,突然舉著酒杯從桌上起身,她走到他身邊,看了他半晌,當然張柳嶺也在看著她。
他臉上的酒意正是微醺上,安靜的看著她。
下一秒,江月跨坐在他腿上,。
而張柳嶺目光微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