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司禦夜抱著參觀完山色之後,兩個人又恢覆成你儂我儂的狀態。
就在這時,山色的幕後人要發言了。
翹首期盼中,夏臨川優雅登場,眾人不可謂不驚訝不震撼。
誰都沒料到,夏家會接手夜夜夜夜,這不是夏家擺明瞭要搶白家的生意嗎?
“難道夏白兩家要交惡了?”謝漫妮趴在司禦夜耳邊低聲的問。
謝詠這番回來,是要在江城立足的,而立足的最快方式,就是取代四大家族之一。
白家是四大家族中最弱的一家了,吞下白家,本來就是謝詠和司禦夜的計劃。
夏白二家的交惡,隻是讓這個計劃的成功概率,有所提升。
司禦夜被謝漫妮這麼親昵的接觸,眸底閃過厭煩。
他垂了垂眸子,遮住其中的情緒,淡淡附和,“恩。夏白兩家交惡,對我們有好處。”
謝漫妮得意洋洋的道,“那我們就坐觀其變,等到合適時機再出手。”
說的都他媽廢話。
司禦夜暗暗的想,更加厭煩她噴灑出來的溫熱氣息。
它們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脖子上和耳朵上讓他很煩躁,很輕易的就想到了他的女孩,然後身體不可控製的激動興奮。
他不能多想,不能讓謝漫妮察覺到什麼,隻能一遍遍的乾忍著。
而能讓他快速冷靜下來的一個常用方法,就是放空。
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做,任由身體的五識打開,傾聽感受這個世界。
於是他似乎聞見了,屬於他的女孩的氣息。
司禦夜皺眉,環顧四周。
倏地,他瞥見雪白拐角處那一抹翩飛的紅裙衣角,還有那一抹露出來的白皙的腳踝。
司禦夜抿了抿唇,盯著看了兩秒,便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夏臨川致辭完畢後,便意味著邀請來的貴賓可以自便。
有不少文人是抱著來享受的心思來了,他們並不關心幕後老闆是誰。
他們隻在乎文藝圈的大事小事,對於這些銅臭之人,自然不願過多瞭解,所以該玩玩該留留。
而不少商業的夥伴則是純粹來探聽情況,眼下得到了想要知道的訊息,也沒有停留的必要。
謝漫妮見司禦夜抱著她,額頭上已經出了層薄汗,便不想再多呆了。
“我累了。”她將小臉埋在司禦夜的胸前,“阿禦送我回去吧。”
司禦夜低頭看她,笑的漫不經心,“行啊,喊老子一聲老公,老子就送你回去。”
謝漫妮羞紅了臉,先罵一聲流氓然後再低喃著叫老公。
司禦夜面上不顯,心中鄙夷的冷哼。
她總是這麼矯情,一點都不像他的女孩,坦坦蕩蕩,愛憎分明,就連對他的欲都是直白的。
司禦夜將謝漫妮送回家,在屋子裡陪了她一會兒,後來還是電話響了,才對她道,“朗鶴找我有事,老子先去忙。”
謝漫妮癟癟嘴,“才剛回國你就這麼忙,以後還有時間陪我嗎?”
“老子又不能人道,再不努力替你爹乾活,早晚會被你爹扔進河裡餵魚。”司禦夜輕哼了聲,“到時候有你哭的。”
謝漫妮輕蔑的哼聲,“才不會呢,爹地知道我喜歡你,才不會對你下手呢。”
“那我更得為老丈人賣命了,先去忙,晚上早點回來。”見他要走,謝漫妮也不再糾纏,而是送上香吻。23s.com
司禦夜眸色暗了暗,俯身快速吻了她的嘴角,擺擺手大闊步離開。
他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上了車,車子發動,開出去大半天,才一腳踹在駕駛座的靠背上。
開車的朗鶴抿抿嘴,從後視鏡看他,“阿夜,怎麼了?”
“為什麼才跟老子打電話?沒他媽告訴你,我一送她回去,就趕緊給我打嗎?你他媽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司禦夜煩躁的道。
和謝漫妮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朗鶴叼了支菸,從兜裡取出一盒東西丟給他,“不是你讓老子弄藥去的嗎?你以為這羊偉藥這麼好搞啊?治羊偉的市面上一抓一大把,讓人變羊偉的,你這還是頭一份。不過我告訴你,這東西不能多吃,小心吃多了,你以後真的起不來。”
司禦夜想起他和林媚見面的情景,罵了句,“滾你媽的,老子硬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