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Hell的怒罵,古雅然不怒反笑:“人性?人效能值幾個錢?好吃嗎?”
說著,古雅然大笑了起來,拍了拍Hell的肩膀,說道:“行了,這可是她心甘情願的,我沒有強迫她,你不用這麼生氣。說起來,我們兩個也挺長時間沒有好好說說話聊聊天,要不要流下來喝一杯茶再走?”
“沒興趣。”Hell冷著臉將古雅然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走,邁步離開,絲毫沒有留戀。
看著Hell冷酷離開的背影,古雅然嘖了一聲:“真是一個冰疙瘩,也不知道喬思沐到底怎麼融掉他的那顆心?”
Hell離開古雅然的實驗室後,立馬給自己吃了一顆解藥。
剛剛古雅然在拍他的肩膀時,就給他下了毒。
解藥藥效發作,Hell一口黑血吐了出來,剛剛心口處的鬱結感也瞬間舒服了許多。
回到生羲實驗室時,正好碰上彭子瑜。
彭子瑜見他的臉色有一點蒼白,向他問道:“你怎麼了?”
Hell搖搖頭說道:“沒事兒。”
彭子瑜凝眉道:“你的情況不太好,你是自己說,還是我讓沐沐來問你?”
Hell:“…………”
怎麼學會這招了?
Hell無奈地說道:“剛剛古雅然找我去了一趟,給我下了一點毒,不過我已經解了,就是身體這兩個小時內稍微有點虛弱而已,不嚴重。”
Hell說道:“這真的隻是小事,請您千萬不要告訴沐姐姐,不然她得瞎操心了。”
“你真的沒事?”彭子瑜問道。
“沒事兒,古雅然的毒我很瞭解,也做好了防範,所以沒有事。”Hell說道。
“那就行。”
Hell頓了頓,又說道:“但是,這一次去,有一件事,得告訴沐姐姐。”
“什麼?”
“蘇靜琴被古雅然做成了藥人。”Hell說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彭子瑜的臉色變了。
她知道藥人是什麼,也知道蘇靜琴對喬思沐意味著什麼。
彭子瑜的腦子快速轉動著,而後對Hell說道:“蘇靜琴現在什麼情況?你將你看到的和我描述一下,越詳細越好。”
Hell認真回想著,將看到的钜細無遺都告訴了彭子瑜。
彭子瑜說道:“按照你的描述,進程應該不算太快,我們還有時間,這樣,在沐沐的胎象穩定之前,都不要告訴她,等她的胎穩定了再說。”
“好。”Hell明白彭子瑜的擔憂,立即應下。
蘇靜琴重要,可是她卻遠遠比不得喬思沐重要。
“去一趟我的辦公室,正好將一些數據進行整合,蘇靜琴的情況,或許還能幫得上忙。”彭子瑜說道。
“嗯。”
距離彭子瑜的辦公室大概再拐一個彎就能到時,傅卓宸卻攔住了他們。
“怎麼了?”看著傅卓宸面上的神情,彭子瑜問道。
傅卓宸說道:“在您辦公室外面的走廊,有人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機,而且拆卸有些麻煩,我猜測應該是許浩恒裝的。”
說著,傅卓宸看了Hell一眼。
Hell明白傅卓宸的意思。
他的情況並不適合出現在公司的視線範圍內,尤其不適合和彭子瑜同框出現。
“大約多久能拆除好?”彭子瑜問道。
傅卓宸說道:“我已經讓人進行拆除,大概還需要十分鐘,您可以先回辦公室,等拆了讓Hell再去就是。”
彭子瑜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神情,先回了辦公室。
Hell看向傅卓宸:“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