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對剩下的眾人揮手:“都走,快走。”
眾人很快離開,書房內就剩下了夜震宇與那女子。
夜震宇從椅子上起身,行至那女子跟前,俯身抬起她的下巴。
眼前的女子,臉上的眉毛、鼻子像極了黎語顏,隻不過這雙眼相比黎語顏差得多,這眸子雖說差了點,卻令他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有沒有人說你像一個人?”
“回王爺,奴家不曾聽聞。”
夜震宇笑了,又問:“可會磨墨?”
“會,奴家幼時家中也是書香世家,識得一些字。”
夜震宇收回手,道:“好,從今往後,你便在本王的書房中伺候。”
“遵命!”
那女子垂下腦袋,眼底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暗芒,而後起身在書房打掃。
夜震宇心情忽然變好,連日來在府中思過的鬱鬱之氣消散大半。
瞧著那女子手腳利索地在書房內整理,理智告訴他,此女不過有幾分像黎語顏罷了。
轉而一想,即便不是黎語顏,先玩玩與她相像之人,無傷大雅。
雖如此想了,但他還是按捺住了心頭慾望,以一種觀賞的目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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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夜翊珩覺出端倪,從下午到晚上,某女一直很安靜。
安靜過了頭,必有貓膩。
他按住黎語顏翻看的醫書,嗓音清潤地問:“顏顏,你看的醫書孤也翻了,裡頭可沒講如何研製避子藥。”
黎語顏抬眸迎上他的目光,笑道:“我在腦中想呀,看的醫書雖是旁的方面,但這並不衝突。”
夜翊珩緩緩搖頭:“你打的什麼主意,孤難道不知?”
“那殿下展開說說。”黎語顏笑得俏皮。
卻不想,男人將她手中的書冊抽走,而後將她抱起,徑直往浴房走去。
“喂,你做什麼呀?”
黎語顏沒來由地一陣慌亂。
“既然顏顏不肯研製,那孤隻能……”
男人沒繼續往下說,大長腿邁著,不多時,就將她抱進了浴房。
不僅如此,他抱著她下了浴池。
“殿下,你可别亂來呀。”
她想逃,但他的手仍舊環著她,他這手臂似鋼鐵製成,他若不放手,她掰不動分毫。
倏爾,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你且放心,孤有分寸。”
黎語顏聞言紅了面頰,隻好由了他。
翌日上午,陌塵上街買了一根髮簪還有一套齊胸襦裙,拿木匣子裝了髮簪,連同襦裙一併送去了吟霜房中。
吟霜外出歸來,看到床上放著的木匣子與襦裙,驚了一驚。
她打開木匣子,裡頭的簪子銀鑲玉,瞧模樣倒是素雅,適合她平日佩戴。
她將簪子放回木匣子,而後拎起襦裙在身前比劃,總覺得這裙裝很不適合她,特别是胸口的位置。
“喜歡嗎?”
門口忽然傳來陌塵的詢問。
吟霜忙不迭地將襦裙扔去床上:“簪子我挺喜歡的,這襦裙我……”
自成為東宮暗衛,她唯一一次穿女裝是與流雲一起,幫淩先生處理梁王幕僚。
其餘時間,她再沒穿過裙裝了。
陌塵誠懇道:“我覺得這裙子挺好看的,你若拿不準可問太子妃。”
太子妃穿什麼都好看,吟霜頷首:“我等會去問她,這裙裝適不適合我。”
哪怕她隻收下他送的簪子,他也高興。
陌塵笑著點頭:“如此好!”
此刻的寢宮臥房內,黎語顏望著空空如也的手指,驚呼:“我的戒指怎麼不見了?”
夜翊珩溫聲問:“不在你身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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