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第一時間替他解毒。
“形影不離麼?”男人含笑凝睇著她的眼。
看來,在她眼裡,他比季清羽重要得多。
儘管如此,他還是怕貿然將季清羽弄死,會令她傷懷。
黎語顏鄭重頷首:“形影不離!”
她環住他的腰身,喃喃道:“殿下,咱們晚些時候再要孩子吧
安全期到明日,再往後幾日便有懷孕的可能。
依照他如此與她那什麼的頻率,她大抵很容易就懷上了吧?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深情望著她的眼:“此事上依你,不過孤還是想問為何?”
“如果我懷孕後害喜嚴重,那便不能時常在殿下身旁,萬一有歹人對殿下下毒,那可如何是好?”
男人點了點頭,片刻反應過來,問:“顏顏的意思,不能同房了?”
“明日還是可以的,過了明日,殿下得等上幾日
“幾日?”
“大概十日
“十日?!”
黎語顏擰眉看他:“殿下等不了?”
“孤……”夜翊珩扶額。
他還真等不了。
在某事上,他已食髓知味。
他的妻那麼好,他是一日都等不了。
看來,他得問淩朗有無研製出小劑量的避子湯去。
此刻黎語顏不知道的是,因自個這席話,今夜大紅錦帳搖晃了整整一宿,當然這是今夜的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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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拾挑選了最素淨的衣裳前往驛館,她得見一見使臣。
奈何驛卒攔著她,說什麼都不讓她進。
“放肆,我是天晟十公主,憑什麼不讓我進?”
夜拾火氣上來,甩出先前還是公主時的派頭來。
驛卒道:“你曾是十公主不假,但皇上已將你貶為庶人,咱們這些人沒將你趕走,已給了極大的臉面,還請速速離開!”
就這時,北涼使臣經過。
夜拾連忙喊住他:“汪大人,請留步!”
汪馳轉了方向,行至驛館門口處,對夜拾拱手作揖:“見過七皇子妃!”
這一聲稱呼,聽得夜拾不禁挺了挺胸脯。
太久沒聽到這般稱呼,也太久沒遇到如此敬她之人了。
“免禮!”她抬手欲扶汪馳,手伸到一半,終究停住。
汪馳直起身,對驛卒道:“還請小兄弟通融通融,北涼七皇子妃於情於理該與我等北涼使臣相談
驛卒不情願地點了頭,側身讓開。
夜拾提了裙裾,輕蔑瞥了眼驛卒,而後邁著小碎步與汪馳一道消失在驛卒的視線裡。
兩人進了房中,汪馳抬手做請,示意她坐下。
“七皇子與七皇子妃在天晟究竟犯了何事,還請七皇子妃細講!此事關係到北涼與天晟的關係,還請七皇子妃莫要隱瞞!”
“我一個婦道人家,能犯何事?夫君為了北涼,想讓北涼讀書人在天晟科舉上一舉奪魁,我便聽從夫君的,去打點一二夜拾適時地裝出一副可憐無依的模樣,歪靠在椅上,“哪裡想到那個孟遊趁機對我動手腳,事發後,孟遊倒打一耙
說話時,她哭出來,素手拉了領口一把,露出一抹雪白:“我的心口好痛!”
在北涼時,汪馳就饞夜拾。
那時隻能遠觀,如今近距離相看,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
都說天晟出美女,他很想嚐嚐天晟美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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