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歹人先毒了你,目的是給孤下毒?”
“是,大抵是殿下那時行為處事小心謹慎,無人能在殿下身上再次下毒,故而隻能將目標移到我身上。因為殿下的女人隻有我一個,故而他們想了這個法子。由親吻轉移的避子湯微乎其微,故而十多日後殿下才毒發。”
夜翊珩拳頭攥緊:“此人必須找出來。”
目前唯一的線索便是,送避子湯的宮女在文太妃身旁。
念及此,夜翊珩對外喚:“來人。”
若風與流雲聞聲現身:“殿下!”
“派人去往蘆幽竹林,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文太妃與她身旁之人,有任何訊息速來稟報。”
“是!”
若風流雲應聲離開。
黎語顏趴到夜翊珩懷裡,喃喃道:“前世殿下去時最後說了一句話。”
男人問:“孤說什麼?”
“你說‘孤留不住她,隻能隨她去了。’殿下,你前世就喜歡上我了是不是?”
夜翊珩坦誠道:“前世我不知,但今生,我愛你!”
聞言,黎語顏熱淚盈眶。
她主動吻上他的唇,手腳並用地脫他的寢衣。
夜翊珩怔住,任由她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良久問:“顏顏可知自己這般主動的後果是什麼?”
黎語顏抬起迷離含了媚態的眼眸,反問他:“什麼?”
夜翊珩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化被動被主動,啞聲道:“孤想疼你愛你,久一些,深一些。”
天旋地轉間,她眨眼被他壓在了身下。
青絲相纏,呼吸相聞,彼此亂了彼此的心跳。
翌日起來,黎語顏坐在梳妝鏡前,望著鏡中的自己眼眸似水,不禁回憶昨夜的一幕幕來。
原來與自己相愛的人做某事,確實是件愉悅之事。
也正是經過昨夜的歡愉,她才深刻知道夜玖所言的那種事情的妙處在哪。
妙竹瞧她整個人嬌媚到了極致,含笑問:“郡主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
黎語顏挑起首飾來,挑來挑去選了夜翊珩雕刻的簪子。
“還沒想什麼?連挑的簪子都是太子殿下親手製的。”妙竹點破,“喏,郡主脖子上的痕跡可是脂粉都遮不住呢。”
黎語顏伸手撫上自己的脖頸,半是羞赧半是雀躍道:“妙竹,我想我愛上他了。”
妙竹明知故問:“太子殿下麼?”
“嗯!”黎語顏點了頭。
妙竹笑:“不是早就愛上了麼?郡主自個瞧不出,婢子們可瞧得真真的!”
夏桃也道:“早愛上了,如今是深愛的時候,郡主才瞧出來。”
冬煙毫不客氣地點明:“郡主很早就喜歡太子殿下了吧,如若不然,為何一邊氣他,還一邊親自幫他采藥?”
“我有嗎?”
黎語顏托腮思忖,那會,她該不會是看他好看,就喜歡了吧?
這時,剛剛被暗衛署暗衛叫出了寢宮的夜翊珩回到房中。
看黎語顏還在梳妝,他走到梳妝檯旁,自然地取了黛眉筆。
“孤替顏顏描眉可好?”
黎語顏含笑瞥他一眼:“妙竹與春夏秋冬可都在呢。”
五位婢女齊齊福了禮:“婢子們退下便是。”
旋即嬉笑著出了臥房。
黎語顏瞧她們的背影搖了搖頭,一轉眸便看到某人含情脈脈地直盯著她。
“殿下會畫眉麼?”
哪承想,男人掐住她的腰,將她抱放在了梳妝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