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崢墨道:“讓我猜猜為何四哥如此著急,先前不是聽太醫們說太子離身上劇毒發作沒多少時日了,但如今太子瞧著沒有絲毫病弱跡象,故而四哥著急?”
夜震宇坦誠點頭:“太子眼疾都能治好,連隱疾都沒了,他身旁指不定有什麼高人,如此一來,先前太醫院的診斷,我怕有假。”
兩人很快達成一致意見,決定明日下帖,後日就在齊王府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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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齊王府設宴的請帖送至東宮。
門房將請帖呈送到夜翊珩跟前時,夜翊珩正在批閱奏摺。
“先放一旁,孤等會再看。”
門房頷首,旋即躬身退下。
待門房回到東宮門口,齊王府送帖之人便殷勤堆笑問:“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咱們當下人的不敢隨意揣測殿下的意思。”門房看向齊王府的人,“帖子已經收下,去不去是殿下的事,你若沒旁的事,請回吧!”
送帖之人點頭哈腰,連聲道謝後轉身離開,一轉身,面上的笑容迅速消散。
呸,拽什麼拽,難道東宮的看門狗也高人一等?
午膳時,夜翊珩回寢宮與黎語顏一道用膳。
期間他隨口提到:“夜崢墨派人送來請帖,說明日設宴,邀你我一同赴宴。”
黎語顏問:“又是鴻門宴?”
“此話何講?”
“先前梁王府設宴不就是如此麼?”
“咱們不去也罷。”
“去!”黎語顏嚴肅道,“早日掃清障礙,咱們也好早些生孩子。”
夜翊珩心頭大悅,低笑出聲:“依你。”
黎語顏卻認真道:“敵人一旦想要動手,咱們若逃避,隻會令對方越發猖狂。夜崢墨其人太過狂傲,他能在府中設宴,邀請殿下目的不就是想打殿下的臉面麼?”
夜翊珩頷首:“畢竟孤先前不同意他封王,又點明他強搶民女之事,如今他在府中設宴,目的甚為明確。”
夫妻倆聊了會,完全沒將夜崢墨的事放在心上。
飯後,夜翊珩回書房繼續批閱奏摺,黎語顏則製作昨日尚未完成的避子藥。
避子藥做得還算迅速,到睡前完成了一小瓶。
夜翊珩得知訊息,回到寢宮,拔了瓶蓋,倒了一粒丟入口中。
黎語顏瞪他一眼:“我吃就成了。”
男人擁住她嬌軟的身子,嗓音低沉悅耳:“顏顏不喜苦藥,再則不管何藥總有幾分毒性在,自然是孤吃了。”
她答應為他生孩子,他多吃點苦不算什麼。
話落,他不知從何處拿了個匣子出來。
黎語顏接過打開一瞧,裡頭是兩隻鈴鐺,用紅線係起。手指拎起,鈴鐺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哪來的?”她歡喜道,“這鈴鐺真好看!”
夜翊珩將懷裡的她轉過身來,對她面對面。
“顏顏不知此物何用麼?”
黎語顏懵懂:“何用?”
他低頭於她耳邊低語:“嶽母給的兩本秘笈上好像有畫,也有使用技巧,顏顏可要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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