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顏重重點頭:“我明白了。”吸了吸鼻子,她問,“殿下,我不是個稱職的妻,對不對?”
他都拒絕跟百裡文漪對弈了,提前去莊園尋她,可見自己在他心裡分量頗重。
圓房一事上,於她來說確實是道坎。
他如此勸慰,她心底泛暖,心裡對他的喜歡便又多了一分。
聽她的嗓音裡含了哭腔,夜翊珩連忙捏住她肩頭,將她與自己分開一些,好細細觀察她的神情。
隻見她好看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水霧越聚越多,很快滾成淚珠兒。
“你為孤做了那麼多,如何不稱職?”夜翊珩溫柔地撫她面頰,“今夜之事不必內疚。”
定是他不夠努力,撩撥得不到位所致。
關鍵的是,他們的感情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季清羽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來左右顏顏的情緒?
他們即便圓房,也不需要别人來起推波助瀾的作用。
自己的太子妃,即便需要誘哄、哄騙,他定親力親為。
黎語顏將唇瓣湊過去,在他唇上貼了一貼:“謝謝殿下,謝殿下的勸解,謝殿下的耐心!”
忽地,他抬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吻。
吻得意猶未儘,倏然察覺某女喘不過氣,夜翊珩這才將人放開。
他貼到她耳側:“既然不圓房,那就做些極有意義之事。”
男人呼吸的氣息清冽,帶著適才的灼熱,聽得黎語顏心頭一跳。
她結結巴巴地問:“什,什麼,是,是有意義的事?”
“今夜必須看孤那顆痣,那痣念顏顏六年了。”
夜翊珩薄唇微彎,揚起一抹弧度,笑容淺淺,好似在說平常之事。
黎語顏登時紅了臉:“今夜不是不圓房了,怎麼還要看?”
夜翊珩又道:“孤早說過孤不是好人。”
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
他願意等她是一回事,至於旁的,自然是怎麼撩撥有效,怎麼來。
說話間,他將寢褲除去。
黎語顏忙緊閉了眼。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讓她的指尖觸及六年前被她處理過的傷疤。
傷疤委實猙獰,摸上去疤痕甚是不平。
心疼之下,她睜開眼看,這才發現此人竟然已將短褻褲也脫了。
她慌忙單手捂眼。
偏生某人好整以暇地問她:“看到痣了嗎?”
她忙不迭地點頭,生怕他再叫她看,她忙躲進薄被下,將身子連頭都罩了起來,唯剩下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夜翊珩隔著薄被在她臀部拍了一記:“還沒回答孤。”
“我不是點頭了嗎?”
“孤要聽你說。”
“看見了。”她的嗓音越來越輕。
“那你倒是說說,這顆痣與六年前所見有何不同?”
“變大了。”她老實道。
“哈哈哈……”夜翊珩朗聲大笑。
下一瞬,他也躲進了薄被下,與她並肩趴在床上,嗓音戲虐,“這般躲著,好玩麼?腦中是不是回閃適才所見?”
黎語顏被他逗得又羞又惱,遂捏拳往他肩頭招呼過去。
男人擁住她的身子,抱著又一頓親。
由於在被窩裡,雖然是夏季的薄被,但這般躲著親,兩人都出了不少汗。
黎語顏急於呼吸到新鮮空氣,掙紮著以手扒拉被角。
夜翊珩一掀被子,將兩人的頭都露在了被子外,而後摟住她的肩頭,輕拍:“夜已深,該就寢了。”
黎語顏將手搭到他肩頭,又在他肩膀上調整了睡姿,嬌嬌軟軟地說:“好,殿下也睡。”說著,將腿搭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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